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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前韵寄莘老1072年 北宋 · 苏轼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君不见夷甫开三窟,不如长康号痴绝。
痴人自得终天年,智士死智罪莫雪。
困穷谁要卿料理,举头看山笏挂颊。
野凫翅重自不飞,黄鹤何事两翼垂。
泥中相从岂得久,今我不往行恐迟。
江夏无双应未去,恨无文字相娱嬉黄庭坚莘老婿,能文。)
王充道隐士 宋 · 李彭
七言律诗 押尤韵
忆昨涪翁虎溪别,雁来一字不宁收。
劳君为传三月信,遣我少宽千斛愁。
烟艇方游建业水,玉人犹在仲宣楼
何时挂席西湖去,藜杖青鞋鹦鹉洲
重游草堂 宋 · 李彭
 押词韵第三部
德人昔游居寝处,一草一木可敬之。
涪翁初释僰道縳,枉道过我临水湄。
梵宫三托吉祥卧,悠悠东泛长淮涯。
牵丝姑孰席未暖,鬼瞰高明俄解龟。
鹦鹉洲前弄晴泚,祠宫寄食长江西。
黄绢碑中发奇祸,播迁瘴海如湘累。
天生斯人意有在,世或不用将何疑。
巫阳下招化黄鹄,不遣啄腐随家鸡。
前年岁晏到萧寺,开眼适见邹松滋。
涪翁故时得此客,今已改色嗟流离。
大招泪湿缘坡,神观凛凛疑来归。
今年森木挂秋暑,鹧鸪钩辀向我啼。
重来野僧零落尽,坏帐鼠齧非当时。
过眉拄杖为小立,将暝西山含夕霏。
鄂州重修北榭记碑1224 南宋 · 李埴
 录入来源:黄鹤楼志·艺文·文赋·宋代、黄鹤楼集补
鄂渚之胜,以南楼、北榭并称。
南楼繇元祐改作,元符末修水黄公鲁直尝见于题咏。
惟北榭冠子城之颠,在郡公堂之后,不知自何时建立
乾道中,于湖张安国为大书扁榜,厥后,达官名人稍有为赋诗者,然距今亦五十余载矣。
栋宇隘庳,日就圮废,莫或顾省,一夕大风震荡摧屋,山飘瓦如坠叶舞空,屋随以倾压不可复支。
子城亦久弗治,土石堕陀,榛莽蒙翳,狐狸所窟,虺蜴所蟠。
于是昉议更葺。
先增甓北隅,袤二施,崇三丈有奇;
南袤寻有半,崇与北等。
遂改建榭屋,辟而大之,败楹腐桷,悉易以新。
既成,宏敞翚翼,与南楼嶷然相望,始于一郡面势为称。
虽其高无所不瞩,而北望为尤宜。
尝试相与凭槛遐睎,则烟沙苍茫,天水无际,西陵鄳杜、安陆诸山,隐隐出没云外,云梦之泱漭,汉沔之萦回,皆可目略而指喻。
群鸿匹鹤,飞翔上下,平芜断浦,杳杳如发。
暇日徜徉,不涉级数十武而坐得千里绝特之观,殆前所未有也。
惟汉江夏太守所统疆域至远,今光、黄、蕲、安、信五郡之地皆故属邑。
春秋时吴楚交战出师往来之地,水如清发、涢澨,山如内方、大小别,虽丘邑变迁而势胜犹在。
与夫孙伯符之所讨击,周公瑾之所摧败,陶士行之所平殄,其遗迹犹可诹访而考求。
邾城临江,故堞宛然,尝笑其规懒特浅浅耳。
庾元规志矫才轻,亦弗克有成。
三关九阨之塞,魏梁交攻,或得或弃,南北强弱系焉,以见昔人争战之力不为无意。
夫以地之相距虽有数百里之远,而据其要会,实皆在吾环顾规置、卷舒伸缩之中,况郡居全楚上游,与江陵襄阳实相为表里,诸葛忠武尝欲举荆州之军以出宛洛,公瑾亦谓据襄阳以蹴操,北方可图。
二人之言,若合符节。
而宋何尚之顾言:“夏口当荆江之中,直通雍梁,实为津要”。
岂非以地势便兵力接故耶?
抑尝据此论之,若昔自南而图北,则易为功;
自北而入南,则难为力。
故梁末因陆法和之败,郡虽暂属高齐慕容俨死守半岁,虽能拒退侯瑱等,然卒弃之还南。
五季杜洪袭据州城,遥附朱梁,以捍淮南之侵,朱梁三遣兵援之,皆至近地,然无救于洪,讫为淮南刘存所克,身陨国绝,岂天堑之设,果足以限南北耶?
抑或彼或此,亦存乎人之图回智略如何耳!
夫惟俊杰之士有志于当世,要必讨论之素精,计虑之素熟,异时行游坐息,朝思夕维,未尝不在于此。
故一旦发而见诸施为,则必卓伟绝人,非临事随应、率意而为之者所可及。
《传》曰:“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
赵孟过郑,请七子皆赋,以观其志。
夫所谓能赋者,岂徒吟咏一时之风物景色哉?
必也升高而望远,忧深而谋长,览山川之形胜,考古今之成败,究昔人之谟议之得失,与今日时措之宜,其所蓄积操存,因感触而发见,所赋之志于是乎在。
王茂弘新亭之感,逸少冶城之讽,大较亦兹意也夫!
是则高明其居处,缅邈其临眺,岂但以逸其一身而自适于耳目之间而已哉!
榭之废兴,似未足书,然余改作之意,非游观之为,则不可不明,著以贻后之同志者,俾得以周览而绎思焉。
嘉定甲申三月丙午记。
[注]:作于宋宁宗嘉定十七年(1224)
黄鹄山志》
春日武昌南楼 南宋 · 张埴
七言律诗 押齐韵
客上高楼已非,山花无语野禽啼。
未论老子从前事,且看涪翁以后题。
汴水悠悠云尽处,襄州漠漠月明西。
登临岂是为行乐,试倚长风听鼓鼙(同上书页三二二五)
黄鹤楼 明 · 卞荣
七言律诗 押阳韵 录入来源:黄鹤楼志·艺文·诗歌·明代、黄鹤楼集卷上
青山如鹄欲飞翔,昔有层楼倚翠冈①。
霄汉遥连星斗近,湖湘俯瞰海天长②。
千年胜迹传黄鹤,几代荒凉对夕阳。
柏子阴森旧游径③,一回经过一回香。
【校注】 (1)翠冈:指黄鹤山。楼乃旧时之楼,故云“昔有”。 (2)湖湘洞庭湖湘江地带。黄庭坚《客自潭府来称因明寺僧作静照堂求予作》:“正苦穷年对尘土,坐令合眼梦湖湘。” (3)柏子:即柏树。《艺文类聚》卷八十八引《汉武故事》:“柏梁台,高二十丈,悉以,香闻数十里。” 胜迹千年,人世沧桑,诗有不胜今昔之感。末二句言“旧游径”“一回经过一回香”云云,表明作者曾不止一次登临游览。
寄题鹤楼 明 · 陈雍
 录入来源:黄鹤楼集补
萍梗长年叹漂泊,忽诧姿容同海鹤①。
胸中丘壑未足论,眼底山川自恢廓②。
江汉合流非禹凿,黄鹄东来势联络③。
仙人骑鹤去不返,千载令人仰楼阁。
此是湖南第一峰,东海那有蓬莱宫④!
危梯直上复直上⑤,人语似与丹霄通。
当年我独快登此⑥,肘腋不觉生清风⑦。
铁笛亭边醉欲倒⑧,接䍦倒着如山翁⑨。
别来每忆同时彦,存殁荣枯强相半⑩。
多情知有楼头月,夜夜流光照词翰⑾。
我今重来近廿载⑿,望望斯楼不可见。
楼兮楼兮几度新,无乃相忘旧人面。
欲赋微词纪今昔⒀,目睇江云手披练⒁。
双江一点朝宗心⒂,日夜东驰附江汉
【校注】 (1)姿容:当指黄鹤楼的山川形胜。 (2)胸中二句:黄庭坚《题子瞻枯木》:“胸中元自有丘壑,故作老木蟠风霜。”丘壑,指绘画的构思。此二句意谓画家的构思布局远不及眼前的山川气势阔大。 (3)黄鹄:指黄鹤山。山自东南蜿蜒而来,故云东来。 (4)此是二句:首句指黄鹤山,次句喻黄鹤楼。诗中以湖南泛指两湖一带。 (5)危梯:高梯。 (6)快:愉快。 (7)肘腋句:卢仝《谢孟谏议》:“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8)铁笛亭:即黄鹤楼东的吕仙亭。 (9) 接䍦句:接䍦,帽名。一作“接篱”。《世说新语·任诞》:“山季伦)为荆州,时出酣畅,人为之歌曰:‘山公时一醉,径造高阳池。日暮倒载归,酩酊无所知。复能乘骏马,倒着白接篱。’”山公,即山简,此乃作者自喻。 (10)荣枯:喻得失盛衰。曹植《赠丁翼》:“积善有余庆,荣枯立可须。” (11)流光:月光。曹植《七哀诗》:“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词翰:自注云:“曾与邓户部倡和有诗。” (12)近廿载:此诗作于正德九年后,则作者初登黄鹤楼当在弘治十年(1496)前后。 (13)微词:委婉之辞。 (14)手披练:以手拨弄江水。 (15)双江:李白《寄当涂赵少府》:“晚登高楼望,木落双江清。” 此诗亦步韵东阳、秦金唱和之作,当作于正德九年之后。二十年前作者曾登临黄鹤楼,有本集中七律二首可证。前二首云“东西别”,此首又云“东驰”,则作者两度所赴之地当在江夏以西。此番“重来”,未能重游江夏旧地,心驰神往,怀想之情,如江水不绝。
寄题黄鹤楼奉次涯翁少师 明 · 张璧
 录入来源:黄鹤楼集卷上
①我曾鼓棹江头泊②,上仙人夜骑鹤。
飘飘玄羽凌太清,袅袅丹梯倚寥廓③。
山根岂经神斧凿,凿破鲸鳌互联络④。
海燕双飞石镜⑤,江云半压松风阁⑥。
悄然坐我天柱峰⑦,一杯一曲弹商宫。
龙去苍梧已远⑧,雁回岳麓云相通⑨。
天开上方蹑南斗⑩,地走浊浪排长风⑾。
湘门秋草贾太傅⑿,赤壁洞箫苏长翁⒀。
崔郎谪仙更豪彦⒁,雄楚江山收大半。
金钥开函发秘藏,管城脱帽挥神翰⒂。
凤山先生作主,万古风情今再见。
廊庙长悬云壑心⒃,江湖不改冰霜面。
何当从公登此⒄,借此并刀裁素练⒅。
空江月下片帆,一鹤相将眇云汉⒆。
【校注】 (1)涯翁少师:指李东阳东阳曾官太子少师,这是加给大臣的虚衔。 (2)鼓棹:驾舟。 (3)丹梯:喻登仙之途。元颖《三叹》:“愿言成羽翼,夺翅凌丹梯。” (4)凿破句:谓山根凿破,江海中的鲸、鳌将联合起来,兴风作浪。 (5)石镜亭:《武昌府志·古迹》:“石镜亭黄鹤楼西,临崖旧有石如镜,宋贺铸后人为亭以表之。今亭废石亡。”按,据宋民望仙枣亭记》所载,黄鹤楼左旧有石镜、仙枣二亭,后在二亭遗址建吕仙亭。传说吕洞宾吹笛过此,曾于石镜题诗。 (6)松风阁:故址在武昌(今湖北鄂州市)城西樊山松林甚茂,故以名阁。为宋代黄庭坚所建。其《武昌松风阁》诗云:“依山筑阁见平川,夜阑箕斗插屋椽,我来名之意适然。老松魁梧数百年,斧斤所赦今参天。风鸣娲皇五十弦,洗耳不须菩萨泉。”述松风阁命名之由甚详。 (7)天柱峰:指黄鹤山,言其高峻如天柱。此句本杜甫奉先刘少府画山水障歌》:“悄然坐我天姥下。” (8)苍梧:指洞庭湖。 (9)岳麓:指南岳衡山山麓。 (10)上方:道家指天上仙界,俗谓天宫。《云笈七签·天地》:“上方九天之上,清阳虚空之内。”南斗:二十八宿之一。 (11)地走句:指长江汉水从黄鹤楼前流过。 (12)湘门句:贾太傅,即东汉贾谊贾谊曾为长沙王太傅世称贾太傅。《汉书·贾谊传》云:长沙,“意不自得,及度湘水,为赋以吊屈原”。 (13)赤壁句:苏长翁,即苏轼。其《前赤壁赋》云:“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14)崔郎、谪仙:指崔颢李白。 (15)管城句:韩愈《毛颖传》云:“遂猎,围毛氏之族,拔其豪,载颖而归。献俘于章台宫,聚其族而加束缚焉。秦皇帝使(蒙)恬赐之汤沐,而封诸管城号曰管城子。”《毛颖传》通篇以笔为喻,后世遂以管城子为笔的别名。管谓笔管。脱帽,脱去笔帽。神翰,神笔。 (16)云壑心:言秦金志在山水。 (17)何当:张相《诗词曲语辞汇释》卷三:“何当,犹云安得也。” (18)借此句:并刀,古代并州(今属山西)所产剪刀,以锋利著称。杜甫《戏题王宰画山水图歌》:“焉得并州快剪刀,剪取吴淞半江水。” (19)相将:相伴。张相《诗词曲语辞汇释》卷三:“相将,犹云相与或相共也。” 作者是正德六年进士,踏入仕途不久。他与李东阳、秦金诗简往还,相互唱酬,可见在当时已有一定声望。诗中回忆他当年过江夏黄鹤楼的情景,赞扬秦金志在山水的情怀,但多征引故实,缺乏真切感受,这也是官场应酬之作的通病。
黄鹤楼集补纪事1596 明 · 任家相
 录入来源:黄鹤楼志·艺文·文赋·明代、黄鹤楼集卷下
宇内以楼名者,盖无如黄鹤楼云,而集故不传。
郡侯孙公始辑之,搜采亦既勤已;
乙未春不佞偕计都门,友人黄可圣市书长安肆中,一散帙残漫,仅可读曰“黄鹤楼集”。
可圣售视余曰:“楼故有集乎”?
余阅之,则正德中宪恽公巍为锡山秦中丞及西涯先生倡和诸作集之,因稍稍裒次,大较在郡公集者过半,其他多旁出芜杂,犹之乎无集也。
余归述之于公,公曰:“余向剧簿书而操文墨,谓是集创为耳,兹即非善本,曷参订之”?
遂索之可圣,所取未备者,属游生书,而不佞为校舛讹。
邹吏部传本宁太史诗至,公亟命录,乃李献吉、何仲默二先生楼中无专题,见之次汉阳二诗。
余因请之公曰:“此当代崔李也,可不借之重乎”?
公唯之。
刻成,公题之曰《黄鹤楼集补》。
不佞谓山川以景物著,而景物以赋咏章,两者常相待以为胜,非是则宇宙忽忽耳,安所称钜丽也!
文林藻士,送目呕心,岂尽流连光景,无亦其忧生愤世之怀,欲发舒无从而聊寓之延眺,故登台愁叹,凭轩涕流,新亭、岘首之慨,后先一揆而已。
如必以为是疥壁,是覆瓿,不尽欲关诸品题者口,令宇宙匆匆乎?
甚矣!
人之好惎也。
夫扶舆不能尽铲山川之嵚岑谺豁者,而夷为坟衍;
山川不能尽易楼台之耸特挺秀者,而降为蓬堵,胜有所钟也。
即兹楼毁而愈新,造物亦或阴护之,以胜吾楚。
何楼之待以为胜者,率堙弃之不少惜,甚矣!
人之好忧也。
公既辑是集,复拾残漫、掇遗逸如不及,真抽扬小善,不啻若已有哉!
集中如南楼、北榭虽圮废,而鲁直诸作者诗,公尚附之,曰:“吾不欲其废也”。
祢正平《鹦鹉赋》暨《吊鹦鹉洲》赋咏,不佞间请之公,公愀然曰:“姑舍是,是非余辑鹤楼集指也”。
呜呼!
公之意念深远矣!
安得起正平辈于九京而与公遇也。
公刻有《楚纪》、《武昌郡志》,皆列在文苑。
可圣养正
游生名天衢,江夏人
万历丙申岁仲春望日,郡治后学任家相顿首谨书。
[注]:作于明神宗万历二十四年(1596)
《明刻黄鹤楼集校注》
黄鹤楼名胜记 清 · 陈本立
 录入来源:黄鹤楼志·艺文·文赋·清代
黄鹄山石城山,长竟里,高十寻有奇。
东连高冠,绵亘郡城。
先是圭土为城者置此山阛阓中。
首瞰大江头陀寺显蔽之。
黄鹤楼适扼其吭,登览者心目易厌,而兹山真面益以不传。
为综其名胜,其自北盘道而登,翼然于城上者,望江也,即古十盘
左为宝相塔,甃巨石为之。
下广上锐,周以石楯,元威顺王太子墓也。
更上即黄鹤楼,楼上高百尺,八窗洞达者三层。
嵌空玲珑,胜甲三楚。
楼之东为者二,一搁笔,初名太白堂,重檐覆道,公私燕游之所。
右曲石壁稍峻,中为孔道,不署名,人多指为石镜云。
再上为斗姥阁,即古南楼也。
黄山谷诗“鄂州南楼天下无”即此。
以上皆西向。
白云楼右长廊屈曲,“西爽”石刻在焉。
残碑断碣,附列者多,难卒读。
“涌月”两大字卧苔藓中,颇饶霸气。
其左有仄径,纡而下,奇石佳树夹道垂阴。
历百武得平敞地,黄冠自为静室,曰留云阁
石涧清泉,别开生面。
其南道院丽山者,右曰四皇殿,费神洞在焉。
寻之不可得,压于殿址也。
由四皇殿左寻道直上,丹磴连云,跻其巅,盘曲相引,不敢俯视。
历数折,达仙凡三,其中独高者,即山脊石辟加椽瓦焉,牖户栏楯皆凿石为之,制极古。
四顾,满目江山。
东望漕园,台灭没,武当宫意其旧址。
其棣观察署者,为振衣,为陈友谅墓,历历可指数。
又东为郡学宫,庙廊芹藻,巍焕馨香。
兹山灵秀所钟,如或见之。
西楯以朱栏者,仙枣树也。
古色不青,洵千百年物。
又西下为万寿中列丰碑二,则蠲楚赋上谕也。
古十间亭在仙枣亭西,此正当其处。
右即白云楼址。
右诸俱南向。
仙枣亭后为一览亭久废,其址大可恣眺望。
由此隆隆特起者,皆山脊也。
其上为广永,为奇章,惜不传其迹,独夏口郢城遗迹犹有存者,至楚观楼,则与高共之矣。
山阴诸胜曰方朔读书台、曰磨崖方丈、曰静春台,民家皆笼而有之。
好事者载酒寻之,每吝一见,余幸一登临静春台焉。
山椒压云至正间建,旧传为头陀寺顶院。
度其地,当在仙桃迹左侧,仙桃迹巨石嶙峋,高若堵墙。
下即黄鹄矶大士阁踞其首,高出城闉,洪涛荡胸,景益奇。
兹山之胜如此,乃以逼近市尘,不获独显其奇,而仙客骚人又皆怵心镂骨,日与司勋、供奉,争长角技,竞为黄鹤楼导扬盛美,而概置其他胜事。
呜呼!
岂其绛灌不可以伍韩、彭,亦兹山之幸,犹不幸也夫!
按:《黄鹄山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