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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全唐文卷八百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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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舜卿
舜卿字赞圣。渤海[:#AS-945B:⿱艹修]县人。仕梁为礼部侍郎。知贡举。开平
三年奉使幽州。入为翰林学士。
** 进越王钱镠为吴王竹册文
维天祐三年岁次丙寅九月辛亥朔十五日乙丑。皇帝若
曰。惟后法天以降命。式协无私。惟臣体国以垂功。乃兴厥
后。周裂宗盟之土。汉封子弟之邦。非刘或论于诸儒。同姓
亦讥于太史。畴庸懋赏。是曰能君。顾兹渺躬。实属艰运。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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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元勋。廓清寰宇。勤劳夙著。悯子怠荒。开创箕裘。保我丕
嗣。举同心协力者无虚日。推秘略宏谋者无间时。俾列疏
封。以昭驭贵。况江山右地。吴越名区。百雉则前朝旧都。会
稽乃夏后遗趾。宜旌社土。以统藩维。咨尔定乱安国功臣
镇海镇东等军节度使浙江东西等道观察处置营田招
讨淮南四面行营安抚两浙盐铁制置发运等使开府仪
同三司检校太师守侍中兼中书令持节都督杭越等州
诸军事守杭越等州刺史上柱国越王食邑一万户食实
封六千户钱镠。大昴流精。维嵩孕祉。萃东南秀异之气。钟
嗣。举同心协力者无虚日。推秘略宏谋者无间时。俾列疏
封。以昭驭贵。况江山右地。吴越名区。百雉则前朝旧都。会
稽乃夏后遗趾。宜旌社土。以统藩维。咨尔定乱安国功臣
镇海镇东等军节度使浙江东西等道观察处置营田招
讨淮南四面行营安抚两浙盐铁制置发运等使开府仪
同三司检校太师守侍中兼中书令持节都督杭越等州
诸军事守杭越等州刺史上柱国越王食邑一万户食实
封六千户钱镠。大昴流精。维嵩孕祉。萃东南秀异之气。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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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英略之姿。褒然不偫。卓尔斯在。自总戎三纪。作奠两
藩。崇名辉于庙堂。茂绩册于盟府。处受脤执膰之寄。服貂
珰犀首之荣。行既超人。勋无任己。胜残务理。经远询谋。不
恃贵以专刑。不务功而骄志。深厚廓公侯之度。刚明执忠
孝之规。威加敌国而愈谦。化被邻封而垂训。以一当千之
锐卒。勇且知方。育幼养老之编氓。恭而好礼。负戡乱济时
之术。蕴天资神授之机。设燎延贤。筑坛礼士。诗盈箧笈。传
癖横经。比饭均羹。席上尽雕龙之客。投醪散库。营中皆搏
虎之人。劲节贯于雪霜。至诚格于天地。顷者浙人。蚁市称
藩。崇名辉于庙堂。茂绩册于盟府。处受脤执膰之寄。服貂
珰犀首之荣。行既超人。勋无任己。胜残务理。经远询谋。不
恃贵以专刑。不务功而骄志。深厚廓公侯之度。刚明执忠
孝之规。威加敌国而愈谦。化被邻封而垂训。以一当千之
锐卒。勇且知方。育幼养老之编氓。恭而好礼。负戡乱济时
之术。蕴天资神授之机。设燎延贤。筑坛礼士。诗盈箧笈。传
癖横经。比饭均羹。席上尽雕龙之客。投醪散库。营中皆搏
虎之人。劲节贯于雪霜。至诚格于天地。顷者浙人。蚁市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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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蚊雷振妖。尔则统仗顺之师。整争先之旅。飙驰勇敢。冰
泮渠魁。书于鼎彝。焕若缣素。近则淮夷作孽。伧侩无君。拒
抗王师。邀截贡赋。窃据州邑。断绝梯航。先皇上宾之时。不
展号弓之慕。偫后咸秩之礼。莫申执币之仪。神人共愤其
侵陵。华夏争诛其干犯。尔则率义兵以疾讨。统王师而急
征。期粉巨盗之骨。必揕元凶之颅。是用金玺昭德。彤弓报
功。明国法之是彰。示王泽之非滥。委麟符而出征。戴鷩冠
而登祭。慎尔修之。克有终也。今遣使臣中散大夫右散骑
常侍上柱国赐金紫鱼袋王矩副使朝议郎守尚书司勋
泮渠魁。书于鼎彝。焕若缣素。近则淮夷作孽。伧侩无君。拒
抗王师。邀截贡赋。窃据州邑。断绝梯航。先皇上宾之时。不
展号弓之慕。偫后咸秩之礼。莫申执币之仪。神人共愤其
侵陵。华夏争诛其干犯。尔则率义兵以疾讨。统王师而急
征。期粉巨盗之骨。必揕元凶之颅。是用金玺昭德。彤弓报
功。明国法之是彰。示王泽之非滥。委麟符而出征。戴鷩冠
而登祭。慎尔修之。克有终也。今遣使臣中散大夫右散骑
常侍上柱国赐金紫鱼袋王矩副使朝议郎守尚书司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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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上柱国赐绯鱼袋裴筠持节册尔为吴王。于戏。加王
爵之极号。授封建之殊名。天鉴孔昭。则俾予永契鱼水。盟
践如日。则俾尔益繁子孙。往尽乃心。服我徵命。
* 李翥
翥。梁贞明初为镇州节度使王镕判官。
** 对举似己者判
** 丙充使举似己者御史纠按丙称但成三物唯善能之
父教子忠。为臣不易。知人则哲。惟帝称难。任官惟良。底禄
以德。莫不进方正之士。献贤能之书。诗咏绣裳。礼设庭燎。
爵之极号。授封建之殊名。天鉴孔昭。则俾予永契鱼水。盟
践如日。则俾尔益繁子孙。往尽乃心。服我徵命。
* 李翥
翥。梁贞明初为镇州节度使王镕判官。
** 对举似己者判
** 丙充使举似己者御史纠按丙称但成三物唯善能之
父教子忠。为臣不易。知人则哲。惟帝称难。任官惟良。底禄
以德。莫不进方正之士。献贤能之书。诗咏绣裳。礼设庭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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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济济。鸣玉佩而来朝。文雅锵锵。望金门而待诏。祁大
夫之请老。内选其亲。范文子之让能。岂遗其旧。皆举不失
职。义不在私。晋国建其一官。鲁史成其(一作乎)三物。士遇知
己。惟其似之。睹星使之来仪。长歌棫朴。览霜台之纠谬。反
示(疑)狐裘。宁假有辞。自然无咎。
** 对毁濯龙泉判
** 舆人毁濯龙泉或失其利杨氏因形胜兴废业邑人诉劳役不伏事
夫之请老。内选其亲。范文子之让能。岂遗其旧。皆举不失
职。义不在私。晋国建其一官。鲁史成其(一作乎)三物。士遇知
己。惟其似之。睹星使之来仪。长歌棫朴。览霜台之纠谬。反
示(疑)狐裘。宁假有辞。自然无咎。
** 对毁濯龙泉判
** 舆人毁濯龙泉或失其利杨氏因形胜兴废业邑人诉劳役不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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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曲江之沼。汉兴濯龙之泉。或因山壅流。或平地出水。
皆导达沟渎。修利堤防。竭役费财。穷侈极丽。今国家罢苑
囿燕游之所。为农桑禾黍之场。浸彼稻粱。实我箱庾。事失
业废。其何可知。杨氏用因其资。大兴其利。非直务尽地利。
盖亦诱人归本。我疆我理。既叶农夫之庆。载劳载役。徒使
邑人有言。
* 许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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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梁贞明六年进士。
** 唐通和先生祖君墓志铭
先生讳贯。字子元。范阳人。曾祖济。蜀州司马。祖计。掌膳郎。
父斌。守植不仕。先生性宽平。家人州里。莫得见其喜怒长
短。颇览书传。尤工诗句。天才器识。少有伦侣。益修黄老之
术。初贺监知章得摄生之妙。近数百年不死。负笈卖药如
韩康伯。近于台州上升。遍于人听。元和己亥年。先生遇之。
谓先生曰。子宽中而柔外。可语以至道也。仙家品秩。如青
紫基级。不可骤寘。必以退节为首。退节则寡欲。寡欲则神
逸。神逸则无为无不为也。反此而求道。犹却走以追奔也。
子其志之。后遇今岁。遇尔于小有也。乃授断谷丹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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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而受之。吞一粟则十年不饥。门人得之。皆符经诀。于是
先生道誉。喧动公卿耳目。求见就谒。凡累十人。丁酉年。鄂
侯杨公为华牧张公乞丹于先生。先生曰。学道先乎养神。
然后吞药。药吏也。神君也。君逸于上。吏劳于下。以劳助逸。
是谓万毕。贯将吞丹也。坐忘所思。行忘所之。却视其身。萧
寥希夷。所以绝谷十年不饥。今张公万乘柱石。百姓父母。
一物失所。必轸于怀。欲无劳神。其可得乎。虽九转还丹。亦
无补也。公曰。其言至矣。己亥年秋九月。先生召门人婿侄
曰。二仪者。万有之逆旅。两曜者。百灵之灯烛。欲灯烛之不
先生道誉。喧动公卿耳目。求见就谒。凡累十人。丁酉年。鄂
侯杨公为华牧张公乞丹于先生。先生曰。学道先乎养神。
然后吞药。药吏也。神君也。君逸于上。吏劳于下。以劳助逸。
是谓万毕。贯将吞丹也。坐忘所思。行忘所之。却视其身。萧
寥希夷。所以绝谷十年不饥。今张公万乘柱石。百姓父母。
一物失所。必轸于怀。欲无劳神。其可得乎。虽九转还丹。亦
无补也。公曰。其言至矣。己亥年秋九月。先生召门人婿侄
曰。二仪者。万有之逆旅。两曜者。百灵之灯烛。欲灯烛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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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安逆旅之不去。怪矣。况贺公之期至矣。乃就沐浴。如有
所候。粤八日。奄然委化。寿九十有五。先生夫人胡氏。蚤死。
无嗣。一女适张审言。无男。一女适黄虞卿。虽别族姓。皆得
凤毛。伏览经法。养志丘园。声华籍甚。则曰先生无愧矣。始
刻石。子婿与表侄孙谢[:#AS-84EC:⿰⻖⿱步马]门弟子闵仲孚等议曰。昔娄妻
谥其夫曰康。至今韪之。二三子得不以黔妻为式乎。我先
生听于无声。视于无形。不曰通乎。言不讼物之短。心不系
时之非。不曰和乎。谨号通和先生。以彰先生之德也。何如。
佥曰俞。遂刻号于石。其年冬十一月十一日。葬于宅东北
所候。粤八日。奄然委化。寿九十有五。先生夫人胡氏。蚤死。
无嗣。一女适张审言。无男。一女适黄虞卿。虽别族姓。皆得
凤毛。伏览经法。养志丘园。声华籍甚。则曰先生无愧矣。始
刻石。子婿与表侄孙谢[:#AS-84EC:⿰⻖⿱步马]门弟子闵仲孚等议曰。昔娄妻
谥其夫曰康。至今韪之。二三子得不以黔妻为式乎。我先
生听于无声。视于无形。不曰通乎。言不讼物之短。心不系
时之非。不曰和乎。谨号通和先生。以彰先生之德也。何如。
佥曰俞。遂刻号于石。其年冬十一月十一日。葬于宅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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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祔胡夫人坟右。世礼也。鼎亦先生所教者。奉门人婿侄
命为坟表。铭曰。
北西山。南东湖。水为陵。山为洿。先生名字终不诬。
* 刘[:#AS-84EC:⿰⻖⿱步马]
[:#AS-84EC:⿰⻖⿱步马]。梁贞明中官
衡州长史。进所撰地理手镜十卷。
** 善歌如贯珠赋(以声气圆直有如贯珠为韵)
命为坟表。铭曰。
北西山。南东湖。水为陵。山为洿。先生名字终不诬。
* 刘[:#AS-84EC:⿰⻖⿱步马]
[:#AS-84EC:⿰⻖⿱步马]。梁贞明中官
衡州长史。进所撰地理手镜十卷。
** 善歌如贯珠赋(以声气圆直有如贯珠为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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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为曲者畅于情。乐为心者和于声。微至仪之难象。因贯
珠而强名。岂不以符雅正。契虚盈。聆纂纂之音。无遗曲折。
体累累之状。取象圆明。方其咀宫商。激志气。虽直己而成
善。亦导和而为贵。当发德咏功之际。侔照乘之联辉。在一
唱三叹之时。若呈祥而聚纬。其声既全。其质弥元。发皓齿
而潜融熠熠。随雅调而暗转连连。间赤水兮虚莹。异沧海
兮孤圆。动白雪之声。初疑剖蚌。度元云之曲。终类投泉。是
知善臻其极。喜可以饰。不烦不体。乃端乃直。赴于节。意的
烁以交光。盛于文。想莹煌而化(一作比)色。懿夫歌以心而虚
受。珠以元而可久。表于直而不表于邪。贯于心而不贯于
手。其奏也乃生于自然。其阕也复归于无有。掩抑虚徐。温
如皦如。诚激扬而导志。谅璀璨而澄虚。所以表和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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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辉焕。阳春为罔象之得。绿水乃骊龙之玩。知音者诚审
其无象无形。而不知音者徒谓其有条有贯。且道以物而
相符。事有类而形殊。择其善者。腾光于瞬息。去不善者。匿
曜于斯须。吾将激流徵。习[:#AS-92F9:⿰帛⿱丿糸]驹。精于曲。喻于珠。庶赏善而
不昧。比至宝以无渝。
* 王延
延字世美。郑州长丰人。梁相李琪荐为即墨令。冯道作相。
召拜左补阙。累迁刑部尚书。以太子少保致仕。卒年七十
三。
其无象无形。而不知音者徒谓其有条有贯。且道以物而
相符。事有类而形殊。择其善者。腾光于瞬息。去不善者。匿
曜于斯须。吾将激流徵。习[:#AS-92F9:⿰帛⿱丿糸]驹。精于曲。喻于珠。庶赏善而
不昧。比至宝以无渝。
* 王延
延字世美。郑州长丰人。梁相李琪荐为即墨令。冯道作相。
召拜左补阙。累迁刑部尚书。以太子少保致仕。卒年七十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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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方镇不判县务奏
一县之内所管乡村。而有割属镇务者。转为烦扰。益困生
民。请直属县司。镇唯司贼盗。
* 刘鄩
鄩。密州安邱县人。中和中事青州节度使王敬武为小校。
光化初。以破张蟾功表为登州刺史。移刺淄州。天复三年
从王师范降梁。表为鄜州留后。天祐二年授右金吾卫大
将军。梁开平元年充诸军马步都指挥使检校司徒。累迁
佑国同州军两使留后。寻为永平军节度使。四年加检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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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保同平章事。末帝即位。授开封尹。贞明元年加检校太
尉。授滑州节度使。领镇南军节度使。五年迁泰宁军节度
使。六年授河东道招讨使。命讨朱友谦。尹皓段凝辈素忌
鄩。言鄩逗遛养寇。诏归洛。河南尹张宗奭承密旨逼令饮
酖而卒。年六十四。赠中书令。
** 陈军中事宜疏
臣受国深恩。忝兹阃政。敢不枕戈假寐。罄节输忠。昨者比
欲西取太原。断其归路。然后东收镇冀。解彼连维。止于旬
时。再清河朔。岂期天方稔乱。国难未平。才出师徒。积旬霖
尉。授滑州节度使。领镇南军节度使。五年迁泰宁军节度
使。六年授河东道招讨使。命讨朱友谦。尹皓段凝辈素忌
鄩。言鄩逗遛养寇。诏归洛。河南尹张宗奭承密旨逼令饮
酖而卒。年六十四。赠中书令。
** 陈军中事宜疏
臣受国深恩。忝兹阃政。敢不枕戈假寐。罄节输忠。昨者比
欲西取太原。断其归路。然后东收镇冀。解彼连维。止于旬
时。再清河朔。岂期天方稔乱。国难未平。才出师徒。积旬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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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资粮殚竭。军士札瘥。切虑苍黄。乖于统摄。乃询部伍。皆
欲旋归。凡次舍经行。每张掎角。又欲绝其饷道。且据临清。
才及宋城。周阳五奄至。骑军驰突。变化如神。臣遂领大军。
保于莘县。深沟高垒。享士训兵。日夜戒严。伺其进取。侦视
营垒。兵数极多。楼烦之人。皆能骑射。最为勍敌。未可轻谋。
臣若苟得机宜。焉敢坐滋患难。臣心体国。天鉴具明。
* 周翰
翰。梁时人。
** 颜无繇赞
欲旋归。凡次舍经行。每张掎角。又欲绝其饷道。且据临清。
才及宋城。周阳五奄至。骑军驰突。变化如神。臣遂领大军。
保于莘县。深沟高垒。享士训兵。日夜戒严。伺其进取。侦视
营垒。兵数极多。楼烦之人。皆能骑射。最为勍敌。未可轻谋。
臣若苟得机宜。焉敢坐滋患难。臣心体国。天鉴具明。
* 周翰
翰。梁时人。
** 颜无繇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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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允君子。德充庆延。叔世家鲁。陋巷生渊。同师将圣。俱谓
能贤。千载之下。清风凛然。
* 敬翔
翔字子振。同州冯翊人。乾符中举进士不第。梁祖以为馆
驿巡官。开平中授崇政院使。迁兵部尚书金銮殿大学士。
友圭篡立。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唐庄宗入汴。
自经死。
** 上军事疏
封舜卿 第 9b 页
国家连年遣将出征。封疆日削。不独兵骄将怯。亦制置未
得其术。陛下处深宫之中。与之计事者。皆左右近习。岂能
量敌之胜负哉。先皇帝时。河朔半在亲御。虎臣骁将。犹不
得志于敌人。今寇马己至郓州。陛下不留圣念。臣所未谕
一也。臣闻李亚子自墨缞统众。于今二年。每攻城临阵。无
不亲当矢石。昨闻攻杨刘。率先负薪渡水。一鼓登城。陛下
儒雅守文。未尝如此。俾贺[:#AS-9061:⿰王怀]辈与之较力。而望攘逐寇戎。
臣所未谕二也。陛下所宜询于黧老。别运沉谋。不然则忧
未艾也。臣虽驽怯。受国恩深。陛下必苦乏材。乞于边陲效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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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守光
守光。深州乐寿人。幽州节度刘仁恭之子。拘父自立。僭号
大燕。为后唐庄宗所诛。
** 上梁祖状
臣守光谬叨戎寄。向受国恩。既有血诚。合宜披诉。伏自陛
下初登宝位。才建皇基。四方尚扰于干戈。诸道未宾于声
教。唯臣不劳兵刃。不俟诏书。便贡表章。率先归。致令河北
一面。晏然无虞。其后又以河东结搆。邠岐朋附。淮蜀久稽
封舜卿 第 10b 页
天讨。屡轸宸襟。臣又密设机谋。指挥夏侯敬受已下。令翻
贼寨。遣向朝廷。銮舆才至于陜郊。兵骑悉归于行在。使凶
渠北遁。致翠辇东归。获立微劳。稍宽圣虑。其于向国。粗竭
丹诚。昨者兄守文遽于明时。擅兴兵革。坚贮吞并之志。全
无友爱之情。诳惑宸聪。即言迎侍。勾牵戎虏。元逞他图。兄
之行藏。臣实所谙悉。当于此际。备见狡谋。必知要当道之
土疆。为朝廷之患害。累曾申奏。莫不丁宁。今者既破贼军。
足以细验前事。昨于阵上所杀契丹兵马绝多。及寨内收
得契丹与往来文字不少。今又捉得自来与臣兄谋事人
道士褚元嗣学院使郑绪等。皆言兄本计谋极大。妄动
贼寨。遣向朝廷。銮舆才至于陜郊。兵骑悉归于行在。使凶
渠北遁。致翠辇东归。获立微劳。稍宽圣虑。其于向国。粗竭
丹诚。昨者兄守文遽于明时。擅兴兵革。坚贮吞并之志。全
无友爱之情。诳惑宸聪。即言迎侍。勾牵戎虏。元逞他图。兄
之行藏。臣实所谙悉。当于此际。备见狡谋。必知要当道之
土疆。为朝廷之患害。累曾申奏。莫不丁宁。今者既破贼军。
足以细验前事。昨于阵上所杀契丹兵马绝多。及寨内收
得契丹与往来文字不少。今又捉得自来与臣兄谋事人
道士褚元嗣学院使郑绪等。皆言兄本计谋极大。妄动
封舜卿 第 11a 页
绝深。不唯窥取其一方。实亦将图于大事。苟非臣亲当战
阵。手执干戈。大扫偫凶。生擒戎首。则沧州得志。蕃众转狂。
合势连衡。为患非细。固不是臣自矜小捷。妄有饰词。其褚
方嗣等分析文状。谨同封进。其褚元嗣文状。多述守文结
搆说诱幽州将士。及会契丹窥算幽州城池。皆是自相鱼
肉。又言如守文得志。必谋乱中原。以迎侍为名。实欲并吞
燕蓟。又沧州鼓角门东有誓众碑一所。其辞愿破梁国。却
兴唐朝。及见幽州归向朝廷。遂拆却碑楼。其碑坑于楼下。
文字见在。又守文所遣男延祚入质。不是亲儿。又守文令
阵。手执干戈。大扫偫凶。生擒戎首。则沧州得志。蕃众转狂。
合势连衡。为患非细。固不是臣自矜小捷。妄有饰词。其褚
方嗣等分析文状。谨同封进。其褚元嗣文状。多述守文结
搆说诱幽州将士。及会契丹窥算幽州城池。皆是自相鱼
肉。又言如守文得志。必谋乱中原。以迎侍为名。实欲并吞
燕蓟。又沧州鼓角门东有誓众碑一所。其辞愿破梁国。却
兴唐朝。及见幽州归向朝廷。遂拆却碑楼。其碑坑于楼下。
文字见在。又守文所遣男延祚入质。不是亲儿。又守文令
封舜卿 第 11b 页
褚元嗣将琉璃水晶金银等器锦綵与契丹将领。约取幽
州后别图富贵。其契丹少君遂差使还书。愿与守文敕令。
守文乃言得契丹下大夫所赞也。
* 李袭吉
袭吉。洛阳人。自言左相林甫之后。乾符末举进士。遇乱避
地河中。依节度使李都为榷盐判官。后去之太原。李克用
署为府掾。出为榆次令。光启初署为掌书记。三年迁节度
副使。拜右谏议大夫。天祐三年卒。后唐同光二年追赠礼
部尚书。
州后别图富贵。其契丹少君遂差使还书。愿与守文敕令。
守文乃言得契丹下大夫所赞也。
* 李袭吉
袭吉。洛阳人。自言左相林甫之后。乾符末举进士。遇乱避
地河中。依节度使李都为榷盐判官。后去之太原。李克用
署为府掾。出为榆次令。光启初署为掌书记。三年迁节度
副使。拜右谏议大夫。天祐三年卒。后唐同光二年追赠礼
部尚书。
封舜卿 第 12a 页
** 为周晋王贻梁祖书
一别清德。十有馀年。失意杯盘。争锋剑戟。山长水阔。难追
二国之欢。雁逝鱼沉。久绝八行之赐。比者仆与公实联宗
姓。原忝恩知。投分深情。将期栖托。论交马上。荐美朝端。倾
向仁贤。未省疏阙。岂谓运由奇特。谤起奸邪。毒手尊拳。交
相于暮夜。金戈铁马。蹂践于明时。狂药致其失欢。陈事止
于堪笑。今则皆登贵位。尽及中年。蘧公亦要知非。君子何
劳用壮。今公贵先列辟。名过古人。合纵连衡。本务家邦之
封舜卿 第 12b 页
计。拓地守境。要存子孙之基。文王贵奔奏之交。仲尼谭损
益之友。仆顾惭虚薄。旧忝眷私。一言许心。万死不悔。壮怀
忠力。犹胜他人。盟于三光。愿赴汤火。公又何必终年立敌。
恳意相窥。徇一时之威灵。取四郊之倦弊。今日得其小众。
明日下其危墙。弊师无遗镞之忧。邻壤抱剥床之痛。又虑
悠悠之党。妄渎听闻。见仆韬勇枕威。戢兵守境。不量本末。
误致窥觎。且仆自壮岁己前。业经陷敌。以杀戮为东作。号
兼并为永谋。及其首陟师坛。躬被公衮。天子命我为偫后。
明公许我以下交。所以敛迹爱人。蓄兵务德。收燕蓟则还
其故将。入蒲坂而不负前言。况五载休兵。三边校士。铁骑
益之友。仆顾惭虚薄。旧忝眷私。一言许心。万死不悔。壮怀
忠力。犹胜他人。盟于三光。愿赴汤火。公又何必终年立敌。
恳意相窥。徇一时之威灵。取四郊之倦弊。今日得其小众。
明日下其危墙。弊师无遗镞之忧。邻壤抱剥床之痛。又虑
悠悠之党。妄渎听闻。见仆韬勇枕威。戢兵守境。不量本末。
误致窥觎。且仆自壮岁己前。业经陷敌。以杀戮为东作。号
兼并为永谋。及其首陟师坛。躬被公衮。天子命我为偫后。
明公许我以下交。所以敛迹爱人。蓄兵务德。收燕蓟则还
其故将。入蒲坂而不负前言。况五载休兵。三边校士。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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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甲。云屯谷量。马邑儿童。皆为锐将。鹫峰宫阙。咸作京坻。
问年犹少于仁明。语地幸依于险阻。有何觇睹。便误英聪。
况仆临戎握兵。粗有操断。屈伸进退。久贮心期。胜则抚三
晋之民。败则徵五部之众。长驱席卷。反首提戈。但虑隳突
中原。为公后患。四海偫谤。尽归仁明。终不能见仆一夫。得
仆一马。锐师倘失。则难整齐。请防后艰。愿存前好。矧复阴
山部落。是仆懿亲。回纥师徒。累从外舍。文靖求始毕之众。
元海徵五部之师。宽言虚词。犹或得志。今仆散积财而募
勇辈。辇宝货以诱义戎。徵其密亲。啖以美利。控弦跨马。宁
问年犹少于仁明。语地幸依于险阻。有何觇睹。便误英聪。
况仆临戎握兵。粗有操断。屈伸进退。久贮心期。胜则抚三
晋之民。败则徵五部之众。长驱席卷。反首提戈。但虑隳突
中原。为公后患。四海偫谤。尽归仁明。终不能见仆一夫。得
仆一马。锐师倘失。则难整齐。请防后艰。愿存前好。矧复阴
山部落。是仆懿亲。回纥师徒。累从外舍。文靖求始毕之众。
元海徵五部之师。宽言虚词。犹或得志。今仆散积财而募
勇辈。辇宝货以诱义戎。徵其密亲。啖以美利。控弦跨马。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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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数乎。但缘荷位天朝。恻心疲瘵。峨峨亭障。未忍起戎。亦
望公深识鄙怀。洞回英鉴。论交释憾。虑祸革心。不听浮谭。
以伤霸业。夫易惟忌满。道贵持盈。傥恃勇以丧师。如擎盘
而失水。为蛇刻鹤。幸赐徊翔。仆少负褊心。天与真气。间谋
诡论。誓不为之。惟将药石之谭。愿托金兰之分。倘愚衷未
豁。彼抱犹迷。假令罄三朝之威。穷九流之辩。遗回肝膈。如
俟河清。今者执简吐诚。愿垂保鉴。仆自眷私睽阻。翰墨往
来。或有鄙祠。稍侵英听。亦承嘉论。每赐骂言。叙欢既罢于
寻戈。焚谤幸蠲其载笔。穷因尚口。乐贵和心。愿袪沈阏之
望公深识鄙怀。洞回英鉴。论交释憾。虑祸革心。不听浮谭。
以伤霸业。夫易惟忌满。道贵持盈。傥恃勇以丧师。如擎盘
而失水。为蛇刻鹤。幸赐徊翔。仆少负褊心。天与真气。间谋
诡论。誓不为之。惟将药石之谭。愿托金兰之分。倘愚衷未
豁。彼抱犹迷。假令罄三朝之威。穷九流之辩。遗回肝膈。如
俟河清。今者执简吐诚。愿垂保鉴。仆自眷私睽阻。翰墨往
来。或有鄙祠。稍侵英听。亦承嘉论。每赐骂言。叙欢既罢于
寻戈。焚谤幸蠲其载笔。穷因尚口。乐贵和心。愿袪沈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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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以复埙篪之好。今者卜于曩分。不欲因人。专遣使乎。直
诣铃閤。古者兵交两地。使在其间。致命受辞。幸存前志。昔
贤贵于投分。义士难于屈雠。若非仰恋恩私。安可轻露肝
膈。悽悽丹愫。炳炳血情。临纸向风。千万难述。
** 答李克用咨问
伏以变法不若养人。改作何如旧贯。韩建蓄财无数。首事
朱温。王珂变法如麻。一朝降贼。中山城非不峻。蔡上兵非
不多。前事甚明。可以为戒。且霸国无贫主。强将无弱兵。伏
愿大王崇德爱人。去奢省役。设险固境。训兵务农。定乱者
诣铃閤。古者兵交两地。使在其间。致命受辞。幸存前志。昔
贤贵于投分。义士难于屈雠。若非仰恋恩私。安可轻露肝
膈。悽悽丹愫。炳炳血情。临纸向风。千万难述。
** 答李克用咨问
伏以变法不若养人。改作何如旧贯。韩建蓄财无数。首事
朱温。王珂变法如麻。一朝降贼。中山城非不峻。蔡上兵非
不多。前事甚明。可以为戒。且霸国无贫主。强将无弱兵。伏
愿大王崇德爱人。去奢省役。设险固境。训兵务农。定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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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武臣。制理者选文吏。钱谷有司。刑法有律。诛赏由我。则
下无威福之弊。近密多正。则人无谮谤之忧。顺天时而绝
欺诈。敬鬼神而禁淫祀。则不求富而自富。不求安而自安。
外破元凶。内康疲俗。名高五霸。道冠八元。至于率闾阎。定
间架。增曲糵。检田畴。开国建邦。恐未为切。
* 王缄
缄。幽州刘仁恭故吏。使凤翔还。李克用留署为推官。历掌
书记。从庄宗经略山东。承制授检校司空魏博节度副使。
胡柳之役。殁于乱兵。
下无威福之弊。近密多正。则人无谮谤之忧。顺天时而绝
欺诈。敬鬼神而禁淫祀。则不求富而自富。不求安而自安。
外破元凶。内康疲俗。名高五霸。道冠八元。至于率闾阎。定
间架。增曲糵。检田畴。开国建邦。恐未为切。
* 王缄
缄。幽州刘仁恭故吏。使凤翔还。李克用留署为推官。历掌
书记。从庄宗经略山东。承制授检校司空魏博节度副使。
胡柳之役。殁于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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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白鸡山记
夫以玉烛摇光。碧落霄悬于合彩。金舆厚载。丹邱灵毓于
祥音。斯盖运契星[:#AS-8479:⿰足⿸厂墨]。道符天意。流淳化于万类。动植咸熙。
抽胜策于九章。华夷景服。王泽流于上。和风悦于下。故有
云连峭壁。蔼如画之烟岚。质异山梁。翥凝霜之毛羽。是知
凤鸣汧右。千年而山得佳名。鹤降辽东。万古而地称佳号。
我嗣晋王。珠履表异。玉节传荣。廓氛祲于中原。跻生灵于
寿域。沈研麟史。征南徒释于三编。擒纵龙韬。忠武虚谭于
封舜卿 第 15b 页
八阵。剑横大树。戟中小枝。睦邻而将罢东征。富俗而民歌
栖亩。矧乎三清分派。九合升坛。刑白马以会同盟。致丹鼠
而忘巨猾。昔岁金桥之战。势掩昆阳。近年⺡[:#AS-FBED:●]丑水之征。
威符淝上。岂谓重燃兴燎。恶蔓犹滋。豨跳将害于周禾。乌
合连偫于伏莽。于是躬提千乘。途迈六辰。行方结于鱼丽。
路复经于龙墅。睨苍翠之侧。于蘙荟之中。睹灵雉而低翔。
当神骐之逸足。可谓练舒皓色。玉洁争光。有同于天上飞
来。无异于目前化出。花冠踊竦。莹莹而珠点双眸。霜翮秦
翘。闪闪而雪翻两翅。嗣王祝之曰。既瑞世瑞时。可勿惊勿
畏。乃虚之以雕笼。拥之以襟袂。忘十步一啄之心。有帝扇
后褕
栖亩。矧乎三清分派。九合升坛。刑白马以会同盟。致丹鼠
而忘巨猾。昔岁金桥之战。势掩昆阳。近年⺡[:#AS-FBED:●]丑水之征。
威符淝上。岂谓重燃兴燎。恶蔓犹滋。豨跳将害于周禾。乌
合连偫于伏莽。于是躬提千乘。途迈六辰。行方结于鱼丽。
路复经于龙墅。睨苍翠之侧。于蘙荟之中。睹灵雉而低翔。
当神骐之逸足。可谓练舒皓色。玉洁争光。有同于天上飞
来。无异于目前化出。花冠踊竦。莹莹而珠点双眸。霜翮秦
翘。闪闪而雪翻两翅。嗣王祝之曰。既瑞世瑞时。可勿惊勿
畏。乃虚之以雕笼。拥之以襟袂。忘十步一啄之心。有帝扇
后褕
封舜卿 第 16a 页
之意。若栖于琼花枝上。皎洁争分。或饮于水晶壶边。精莹
莫认。天命此墅也。税蠲青亩。山封白鸡。前古之越裳入贡。
效祉殷朝。而今以晋王荐祥。永光唐史。缄学惭重席。世奉
初诞。背文总愧于色丝。辞鄙应还于梦锦。山唯纪事。用垂[:#AS-92F9:⿰帛⿱丿糸
]长。佐命忠勋。序列衔秩。时天祐十载龙集癸酉。鸿雁来
宾之月十五日记。
* 贺德伦
德伦。河西部落人。少为滑州牙将。梁祖领四镇。德伦以本
军从。累历刺史留后。迁平卢节度使。魏博杨师厚卒。代其
莫认。天命此墅也。税蠲青亩。山封白鸡。前古之越裳入贡。
效祉殷朝。而今以晋王荐祥。永光唐史。缄学惭重席。世奉
初诞。背文总愧于色丝。辞鄙应还于梦锦。山唯纪事。用垂[:#AS-92F9:⿰帛⿱丿糸
]长。佐命忠勋。序列衔秩。时天祐十载龙集癸酉。鸿雁来
宾之月十五日记。
* 贺德伦
德伦。河西部落人。少为滑州牙将。梁祖领四镇。德伦以本
军从。累历刺史留后。迁平卢节度使。魏博杨师厚卒。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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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贞明元年三月。魏军乱。执德伦囚之。李克用入魏。以符
印上克用。授云州节度使。为监军张承业所杀。
** 请兼招讨使奏
臣当道兵甲素精。貔貅极锐。下视并汾之敌。平吞镇定之
人。特乞委臣招讨之权。试臣汤火之节。苟无显效。任赐明
诛。
印上克用。授云州节度使。为监军张承业所杀。
** 请兼招讨使奏
臣当道兵甲素精。貔貅极锐。下视并汾之敌。平吞镇定之
人。特乞委臣招讨之权。试臣汤火之节。苟无显效。任赐明
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