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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頠 第 27a 页
钦定全唐文卷四百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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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頠

頠。肃宗时人。

** 春傩赋

是月也。见斗于辰。日交长至。有司方陈大礼。展时事。达九
门以磔攘。协四灵而涤器。匪岁之卒。乃春之季。令阴气以
下降。使阳和而上利。顺三时而不忒。协万福而必萃。命方
相氏。出傩百神。丹首纆裳。辫发文身。摐金鼓以腾跃。执戈
矛以逡巡。驱赤役于四裔。保皇家于万人。斯乃卒岁之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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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岂比夫抑阴而毕春。于是休徵允备。有典有则。洗涤氛
疠。祚我邦国。其弓乃桃。其矢乃。野仲无以施其计。游光曷
足逞其特。然而礼法肃设。干旌骈罗。祠青帝以邀福。抑金
方以与傩。将以窒阴气。发阳和。已矣哉。斯欲陈傩之仪。述
傩之饰。盛可以仰。功可以抑。腾金耀于四目。被熊皮于五
色。乍炜炜以煌煌。或昈昈而赩赩。既秉戈而扬盾。率百隶
而是职。及乎出未央。经上林。芳菲发越。瑕秽漂沉。时令既
毕。嘉贶是寻。黄龙白凤。大辂南金。聚高冠之岌岌。会长剑
之森森。我皇尧舜比德。夔龙是扶。春傩高门。载驰载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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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以制容。金以饰途。流声教以布濩。乃洋溢于天衢。既而
阴阳交和。庶物时育。氛氤将扫。祥光可掬。绥我眉寿。介尔
景福。客有书剑三朝。苦心简牍。荏苒青衿。蹉跎白屋。傥不
弃于刍荛。将刷羽于乔木。

* 郑岑

岑。广德中官金部员外郎。

** 对蜡飨不祀判

**  岁十二月有司行蜡飨不祀司啬迎[:#AS-8275:●]而祭之御史纠云古之君子使而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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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徒以物地是事。小宗伯以人神是图。我稼既同。则田
祖斯飨。尔酒既旨。则啬夫载驰。尧典授时。羲氏成于岁职。
鲁人将事。宣父与于蜡宾。二三有司。是勤执事。奚不荐守。
自以速尤。至如土反其泽之年。水归其壑之暮。必合聚万
物。而索飨焉。欲使仁之深。义之尽。然后神不乏祀。人亦报
功。今者所由。实未敦古。且藏冰以閟。犹祭司寒。何殒霜既
成。独遗司啬。虽云迎[:#AS-8275:●]而祭。其如避马有辞。且以德勤人。
岂三施而无报。以庸食鼠。将一祭而未忘。况主稼则人。食
田惟兽。弃人与兽。虽祭何为。如或不有是神。无足称者。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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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犹能为鬼。不其馁而。嗟乎主祠。何其展事。不如林放有
问。岂得季旅无讥。卒为汉儒。尚见非于齐鲁。未乖周礼。何
谬居于滕薛。御史报法。愚所谓臧。

*  郭行则

行则。肃宗时擢书判拔萃科。

** 对矜射判

**  樊少翁与箭张回各自矜尚诣府以回优少翁不伏

少翁繁弱灵苗。张回忘归远系。各是良弓之子。俱膺美箭
之名。类筋角以甄形。攸资定体。固镞羽而成质。期乎陷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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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取诸暌。用明弧矢之利。道该于艺。允觌和容之能。非唯
取贵礼经。固亦以威天下。是处颜高之室。称乎六钧。实发
养繇之弦。先于百中。论其饮羽。本为相资。诘以主皮。事非
独善。瞻言缮造。何劣何优。据其精灵。徒矜徒尚。文战而未
觉先鸣。齐驱而适闻后殿。少翁不伏。雅叶道方。张回非优。
谓符彝典。

* 张调

调。荆南人。官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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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莱田不应税判

**  劝农使称莱田旧不应税州县令有徵纳为例各自不同或据亩数均收或随上下加减百姓纷诉使司科均收以不应为从重科加减以非法均赋敛州诉恐年饥无以给贷且使司法例不平不伏处断

赞王理。制国用。稽诸县籍。抑有彝典。故命敷土。聿兴五员
之规。用师颁田。式均三易之赋。历选列辟。率由旧章。国家
大责四瀛。咸则三壤。谷出不过籍。所以丰财。莱田不致徵。
实惟饶衍。麟书是纪。象魏攸悬。浃日使观。先庚以令。何彼
咨岳。犹大禁之因循。孰谓法雷。亦小东而杼轴。既徵求之
无艺。翻给贷之是忧。皮之不存。毛将焉傅。百姓不足。九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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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施。外台则驱鸡善严。使司则害马已去。雅符中典。无劳
簿言。

* 郭英干

英干。太原人。广德二年试鸿胪卿渝州刺史。兼渝合两州
招召团练使。

** 灵石铭(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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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石应圣帝明王。时和年丰则见。晋义熙三年已有记矣。
今继故事云。

帝有道兮契无情。天降祉兮石应灵。万国欢兮仰太平。五
谷丰兮贺圣明。戢干戈兮罢练兵。晋垂记兮唐勒铭。

* 苗秀

秀。(一作芳)大历八年进士。

** 鱼登龙门赋(以跃白波入青云为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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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有客。栖于草泽。观龙门。壮禹迹。目送跳沫。十有馀里。
心惊悬流。千有馀尺。气濛濛而雾蒸。声隐隐而雷激。于是
吞舟之伦。吹潦将适。奋泥沙而鱍刺。簸鬐鬣以投掷。鳞栉
比而映水星攒。目曈昽而中流月白。翔謺浪。凌洪波。当用
取之。既逞志而浩汗。何往不可。岂失溜而蹉跎。遂脱鱼服。
入龙涡。上既亲于天水。下不离于鼋鼍。天吴旁睐而莫测
其以。冯夷眙而孰知其他。出彼处此。载腾载跃。违任公之
钓饵。远渔父之矰缴。昔常未达。伏艰难以如兹。今则获伸。
观变化之何若。既禀受乎灵。遂隐见乎形。骛寥廓。升窅冥。
却讶泥蟠。免翻身于尾赤。旋惊意逸。摩正色于天青。然后
知游濠浮沉。在藻出入。嗟所处之龌龊。恨中区之于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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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若一朝豹变。千古名立。当天衢而翱翔。近日域而呼吸。
悬水之丈人莫比。赤鳞之巨鲤何及。永无涸辙之忧。宁有
穷波之急。别有志士。卓尔不偫。名嗟岁晚。寝必夜分。思拜
手于丹阙。愿献赋于明君。傥获比鱼而变龙。必能行雨而
吐云。

** 登春台赋(以晴眺春野气和感深为韵)


惟穷愁之伊郁。嗟大块之劳生。登春台而写望。独观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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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情。熙熙然不知吾之丧我。悠悠尔方悟象之难名。矧夫
见千门之景霁。逢六合之风清。夫何化者之自化。使夫成
者之自成。乐以忘归。叹盘游之楚后。极而起恨。痛伤心于
屈平。然则春之为气。可以感人。台之为高。可以观徼。总山
川以穷览。极宇宙而遐眺。俯瞻魏阙。散嘉气之氤氲。延望
天门。登大明之皛耀。于时也。三农伊始。百卉皆春。天地相
近。雷云鲜屯。欣太皞之在震。嘉勾芒之在辰。以斯观乎天
倪。乃无所不至。以是观乎王化。亦何远不均。稽乎登台之
意也。寓兴实繁。忘情盖寡。独有役于耳目。匪安排于原野。
争徇物以矜能。建升高而自下。庸讵知澹乎无为。道之所
贵。起乎累土。采老氏之元言。歌彼载阳。识诗人之所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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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之道达。属阳和之布气。登台谓何。雅兴逾多。玩韶景
而则丽。聆微风而转和。虽黄鸟之可悦。无同人而则那。时
来何欢。物至而感。思千里之遐骋。登九层以流览。褰裳未
济。徒有望于江湖。藻鉴高悬。且欲呈其肝胆。故其取类也
远。寓兴也深。庶鉴登高之赋。无遗入爨之音。

* 张何

何。大历中进士。

** 蜀江春日文君濯锦赋

粤惟姑洗应律。勾芒御辰。雁桥风暖。犀浦花新。謺嶂萦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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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杨映津。轩车照地。士女惊人。风土堪乐。山川可珍。岁时
不殊于荆楚。形胜有类夫咸秦。晚景弥秀。晴江转春。即有
卓氏名姝。相如丽室。织回文之重锦。艳倾国之妖质。鸣梭
静夜。促杼春日。布叶宜疏。安花巧密。写庭葵而不欠。拟山
鸟而能悉。绩缕嫌迟。颦蛾慕疾。乍离披而成段。或焕烂而
成匹。言濯春流。鸣环乃出。于是近深沈。傍清泚。朱颜始映。
珍箧方启。其始入也。疑芳树影落涧中。少将安焉。若晴霞
色照潭底。夺五云长风未散。泫百花微雨新洗。尔乃曝林
崖。出泉洞。迟日徐转。和风缓送。稍变回鸾。全分舞凤。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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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绕。娇莺欲弄。乘春景而方收。俟王正而入贡。懿其彩色
足重。鲜明可嘉。青为禁柳。红作宫花。能使卫尉萦障。夫人
饰车。郎官居而列宿。郡守衣而还家。若夫齐纨之与楚练。
岂非细縠之与轻纱。

** 早秋望海上五色云赋(以馀霞散成绮为韵)


夫幽栖多暇。乐道閒居。坐文章之苑囿。放精思以畋渔。咏
太冲之招隐。讽相如之子虚。觏兰凋而蕙歇。伤夏卷而秋
舒。升重轩以徙倚。目平海而踟蹰。见五云之间出。绕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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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忽诸。映乌晶之曭朗。涵蜃气之纡徐。光泛泛而逾静。影
离离而不疏。懿夫腾碧海。瑞皇家。金柯玉叶兼杂花。文璀
璨。光纷华。况夫罗锦帐。绕香车。双虹宛转萦翠霞。及夫倏
而聚。忽而散。霓裳羽旆相陵乱。倚长空。浮回岸。宛若琼楼
金阙横天半。美人濯锦春江畔。既而丛彩可望。奇状难名。
偫象纠纷。疑绮罗之绣出。五色明媚。若丹青之画成。影沉
波而海晏。气羃岫而山晴。嗤砀岭之光浅。耻汾川之色轻。
壮瑞图之旧箓。应乐府之新声。似帝乡之迢递。冀有司而
见行。悠悠帝国三千里。不托先容谁衒美。希君顾盻当及
时。无使霏微散成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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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衣赋(以霜降此时女工云就为韵)


惟改岁之宏典。爰授衣于肃霜。稽月令之前制。得豳诗之
首章。夫其损益从时。取其观古人。象元黄。既绩可以。为公
子裳。促机上之寒杼。发桑间之懿筐。零露既漙。肃霜既降。
聚于燎火。无资于借人。劝其功佣。俾率于同巷。尔其敦质
素。黜华靡。翔葛屦之俭啬。[:#AS-FEDD:●]
[:#AS-FBEC:●]犮麻衣之浮侈。裂素之
洁。既无取于流黄。我朱孔阳。复何为乎恶紫。苟狸制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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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谅羔羊之在此。且德惟称服。道在随时。惜光阴之暮矣。
恐絺绤之凄其。会斯蚕绩。取彼狐狸。既申之以杂佩。又组
之以素丝。信物之美者。惟君子宜之。借如轻裘被服之客。
纤手缝裳之女。昼剪绮纨。夜调砧杵。微芳发。素袖举。丝兮
衣兮。爰[:#AS-FEDD:●]
[:#AS-FBEC:●]犮爰语。莫不遵向晦以
宴息。乐盛阴之室处。于戏。圣实作则。皇惟降衷。礼章度数。
服制卑崇。鉴羔袖之非类。慎鹬冠之不衷。岂可褒然充耳。
不念女工。俾僭乱以陵上。兴怨言于大东而已。是以带裳
表俭。黻冕昭文。袭缁衣之改造。追补衮之清芬。故能宜象
服。集元纁。将菲薄以为宝。岂浮奢之足云。守道固穷。至图
未就。卒岁无褐。忧心如疚。四时迭运。窃独悲此凛秋。万物
有托。子何为乎岩岫。空负悲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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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徒为哿矣之富。傥有弹冠之期。不忘绨袍之旧。

** 对太守步归郡邸判

**  甲步归郡邸掾吏大呼曰妄诞耳所由责其失礼诉云怀其印绶初不知宝

帝念分忧。国资共理。慎择股肱之守。以为藩屏之臣。甲遇
明时。偏承重寄。须荣昼锦。焉可步归。未闻叔度之歌。空效
买臣之事。自可奉乎新命。剖之分符。而乃袭以故衣。怀其
印绶。况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而于掾吏之间。诚为诞妄。
车曾不下。匪黄霸之临人。吏乃疾呼。类陈遵之惊座。以为
失礼。其若有词。舍而勿诘。于古何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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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华

子华。大历十年进士。

** 竹如意赋(以简素轻易适手便人为韵)


嗟夫。约物之制。智不可限。利用则深。论工太简。彼如意之
在御。得幽赏之馀裕。雕饰非骇目之珍。雅丽乃捎云之簬。
丝柄玉质。瓜首冰素。启嘉论之要端。导指踪之宏度。原其
性也灵而贞。度其体也坚而轻。倚鲜肤而烟润。掉皓腕而
风生。升堂间乎琴瑟。入座偶乎簪缨。荷新仁之重顾。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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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之深情。偫幽人之居。既挺乎高节。如君子之义。因锡以
嘉名。工以尽智。明乎所为。乐贵声和。礼存体易。唯此物之
闻素。通达人之深义。不击宝树而争豪。岂埋金陵而自累。
众媚彩而求益。我全真以自适。点珠翠之华筵。宜幽栖之
烟策。虽小曲而受用。终大正而不易。动息含舒散之情。拂
拭灭风尘之迹。信而可久。直而不朽。每发四座之先。不起
一人之后。亮无心以应物。宁效事而我有。擢本归造化之
工。死节顺操持之手。嗟乎。在野之年。亭亭碧鲜。泫空中之
坠露。扫石上之轻烟。纡巧思以就规。惬幽心而静便。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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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君之肌骨。永以奉君之周旋。亦以居守之臣。感时之伦。
分御服而恩甚。击唾壶而命迍。胡一否而一泰。因歌之于
古人。

* 卢士开

士开。大历十年进士。

** 五色土赋(以皇子毕封依色建社为韵)


尊彼国常。乃立人极。依大社以封土。命诸侯以方色。木官
复位。东极于焉必书。火正是司。南方由之可识。西同白帝
之象。北察元武之职。配中黄而立名。覆四方而作式。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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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扆穆穆。授策皇皇。贤戚封建。君臣乐康。既载人之尔厚。
亦植物而惟良。可以载八纮。包大荒。岂离逖于我邑。尽东
南于我疆。昔神黩无厌。闻革故于有魏。天祚明德。遂惟新
于圣唐。总祝融与蓐收。臣元冥与勾芒。知合之以济代。故
贡之以来王。守于尔位。亦有宠子。思剪桐而是立。故分茅
以共理。所以维城。所以抚封。爰作稼穑。锡之附庸。立五色
以相备。和八音以相从。色能惟正。音乃叶雅。将察之以报
功。故封之以立社。惟人是恤。选贤以建。仰夏正之攸敦。法
周官之大宪。胙之而氏可命。相之而宅可依。五德聿修。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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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归。即之也真彩煌煌。望之也灵坛巍巍。足以表正方
夏。发扬德辉。等乎圭瑞。叶以元吉。建树侯家。藩屏王室。分
之惟五。行之惟一。实邦家之永固。与天壤而齐毕。

** 日月如合璧赋(以雨曜相合候时不差为韵)


圣人在上。与天地广。元德彰于日月。洪休备乎瞻仰。合璧
之为状也。㯋耀相向。圆明比象。丽重光于一轨。开混茫而
精爽。其真不迁。其合以两。和阴阳而二仪交泰。辨分至而
九服融朗。既无异于弦望。故王道所以坦荡也。至矣哉。考
日以正时。本于元妙。会日以合月。宜乎皓曜。历[:#AS-8850:⿰足⿸厂⿱田坴]次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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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合晶耀而并照。一阴一阳。曰柔曰刚。既恒其用。亦曜其
相。其合也契天地之明。其璧也本日月之光。国有道则循
其度。邦无道则失其常。上元升而轩历著。太初复而汉运
昌。宁止纤纤西楼。昭国熹而形偃。杲杲东户。表臣忠而据
黄者哉。懿乎一德升闻。天休下答。示轨范于万代。发文明
于六合。且乾道微而难究。惟君是侯。帝德广而无私。惟天
是祐。明者莫昭于日月。故表之以会同。同者将庆于和平。
乃整之于宇宙。同轮共规。叶庆应期。既周天而同道。乍皎
皎以迟迟。璧之生也本乎律。律之用也在乎时。厥祥云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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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昏则否。其兴也明后。惟道之遐。其应不差。是昭乎皇家。
谅我后之明德。发大道于光华。何必尧年之与汉代。而兹
历之可嘉。

* 丁春泽

春泽。(一作丁泽)大历十年进士。

** 日观赋(以千载之统平上去入为韵)


日之升也。浴海而丽天。岳之峻也。切汉而临边。登高者以
致九霄之上。爱景者欲在万人之先。其所惟一。其仞惟千。
伊风灵之有载。彼日观之存焉。夫其夜刻未终。曙色犹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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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穷高之极远。此有进而无退。未辨昏明。斯分覆载。屡闻
鸣雁。犹阴沉而不睹。忽听晨鸡。即曈昽而可爱。于是渐出
旸谷。将离地维。岩峦既秀。草树生姿。气则赫赩。人皆仰之。
其望也如烛。其照也无私。昔者帝王御宇。立极垂统。封禅
及此成功。巡狩应其春仲。莫不登兹绝顶。遐烛大明。思煦
妪之义。穷造化之精。以为日象一人之德。岳是三公之名。
信王侯之设险。俾夷狄之来平。方今一德无为。三光有象。
动植昭泰。神祇肸蚃。千岩瑞色。思效祉以爰升。万壑春云。
孙頠 第 14b 页
欲入封而空上。客有才乏羽仪。心思鶱翥。每积聚萤之志。
难登望日之处。引领终夕。含情达曙。知照烛之有期。故踌
躇而不去。重曰。日有观兮绝代独立。登之望兮无远不及。
何太阳之至精。莫不专于出入。

* 杨冕

冕。大历四年官剑南西道节度副使。摄渝州刺史左威卫
大将军。

** 灵石颂(并引)


天下有道。祥瑞必呈。明王协应。今灵石见于深潭。克表清
泰。摄刺史之宏农杨公之坐啸也。顷缘马伯南据州数月。

孙頠 第 15a 页

及公下车。阐扬恩信。乃避而去。杨子琳部率一万。公以谈
笑慰之。遂感激沿流。封疆乌合之众。砺戈恃险。八年不降。
公飞短檄。责之。乃敛衽屈膝而至。于是丘园之士。襁负毕
来。六府孔修。百姓鼓腹。因感此石。如晋义熙之春焉。颂曰。
悬崖十仞。盘石且灵。候时将稳。必见其形。烟尘已息。巴地
初宁。良牧移风。厥德惟馨。

* 裴清

清。大历二年自宿州刺史徙吴兴。迁越州都督。充浙东西
孙頠 第 15b 页
团练副使。

** 进金沙泉表

吴兴古郡。顾渚名山。当贡焙之所居。有灵泉而特异。用之
蒸捣。别著芳馨。信至德之感通。合太和而献纳。甘有同于
沆瀣。清远胜于沧浪。

* 裴曙

曙。谞从弟。大历朝官临桂县令。

** 祈雨感应颂(并序)


二年。余从兄自左司郎中诏领虔州牧。不期月而令行焉。
削其烦苛。存乎简易。惟德用乂。以康保民。端已而属吏自
孙頠 第 16a 页
修。体道而风俗加让。除恶务本。(阙二字)等不法。非时而诛。施
惠惟勤。王剑(阙一字)穷苦。出钱以赈。原义制事。非礼罕言。尔
日也。路不拾遗。人归其厚。戊申岁季夏闰月。远郊[:#AS-8FBB:●]阳。于
戏储潭。神之灵者。入庙而骄阳犹赫。陈祠而元冥召阴。我
信既孚。伊神降祉。乾坤合德。风雨应期。表以随车。云不待
族。昭其福善。雷无假震。越翼日而滂沱矣。发我枯瘁。长我
黍稷。卓彼甫田。厥有秋矣。曷以报德。靡爱斯牲。曷以表灵。
载葺其宇。夫供亿王用。俾无暴徵。转输泛舟。爰有易道。人
无怨色。其财罕遗。天与和气。而变不生。则灾害匪常。休咎
孙頠 第 16b 页
由政明矣。其宋也下堂顿首。其卫也举国兴师。神昭至诚。
则不容易。岂比夫至理通变。发言馨香。神人叶和。天地之
利。宜保膺元吉。翼戴休明。祸乱无因而生。福庆永垂后裔。
曙则不典。敢赞颂声。颂曰。

仙郎出守。猛虎渡河。祐贤进善。崇正黜讹。黄霸颍川。晏婴
东阿。轻关易道。禁暴屏苛。列邑循吏。异亩嘉禾。士农工商。
阡陌宏多。时雨不降。储潭是过。幽庙肸蚃。连山嵯峨。天地
合气。鱼龙跃波。随车霢霂。通昔滂沱。实发实颖。载谣载歌。
精意以荐。至诚伊何。牲不爱羊。酒盈其牺。天下之利。期在
孙頠 第 17a 页
惟和。

* 柴少儒

少儒。大历四年自扬州司马除括州刺史。

** 居丧惰绩判

**  得甲居丧不绩采访使责太守风化不著诉称诚耻之也是亦为政

先生垂教。则丧也宁戚。君子立身。必造次于是。甲何为者。
焉知礼乎。惰尔庶功。隳我王化。既称家而罕制。复居里而
无职。且啜菽饮水。乐尽其中。泣血寝苫。孝乎斯在。何必厚
藏醯醢。效襄公之送妻。自可薄尽有无。同子柳之葬母。忽
孙頠 第 17b 页
而都阙。未之前闻。不绩无纕。则周官之故事。有裘勿服。乃
郕人之匪臧。况八使观风。澄清可尚。六条旷职。政化蔑如。
不惩熊轼之[:#AS-8FBB:●]。孰谓蟹筐之责。

** 对均输田判

**  吉泰将均输地上已籍下人告不合

禹制初辟。周疆肇建。萧收汉阁。益掌虞邦。井田有差。经隧
无紊。顺阳和以肃事。映秋霜以毕力。四时得业。万邦作孚。
岂容吉泰愚驽。致心诬妄。析言兴盗。乱名改作。革公田以
孙頠 第 18a 页
入已。自犯严科。移私籍以安居。不知天宪。往闻匡子。今观
吉生。幸付司刑。以议其罪。

* 柳伉

伉。大历朝官太常博士。

** 请诛程元振疏

臣出身事君。忝备近密。夙有志愿。铭之在心。若遭艰危。必
死王事。当今日之际。是臣死之秋。将死之言。庶裨万一。特
乞陛下少垂听览。则甘就鼎镬。且天生四夷。皆习战斗。轻
走易北。独有犬戎数万之师。犯关度陇。历秦渭。牧邠泾。曾
孙頠 第 18b 页
不血刃。直至城阙。馆谷向有三载。[:#AS-92F9:⿰帛⿱丿糸]地数踰千里。谋臣不
为陛下陈一言。武士不为陛下效一战。各携卒伍。剽劫闾
阎。污辱宫闱。烧焚陵寝者。何故。此将帅之心叛陛下也。自
朝义东灭。回纥北归。陛下以为智力所能。神明所赞。委权
近贵。失意元勋。日引月长。浸成大祸。陛下侍臣载路。多士
盈庭。竟无一人折槛牵裾。犯颜回虑。至使北捐汾浦。西失
秦川者。何故。此公卿之心叛陛下也。陛下出城之日。銮驾
未动。京师百姓。劫夺府库。城外百姓。更相杀戮者。何故。此
三辅之心叛陛下也。自九月二十八日闻有警急。十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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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下诏徵兵。至今凡四十日矣。天下兵一人不至。何故。此
四海之心叛陛下也。近自京辅。远至海隅。文武百寮。志皆
离叛。虽有朝恩戮力。陕郡坚城。陛下独能长守社稷乎。今
臣所言四者皆叛。陛下以为虚邪实邪。若以为实。陛下以
今日之事。为安邪危邪。若以为危。陛下岂得高枕而卧。不
决大计。臣闻良医之疗病也。必审观病源。当病授药。若不
当病。疗之无益。陛下知今日之病。何因至此。臣实知之。请
言其故。何者。天下之心。皆恨陛下不练士卒。疏远贤良。委
任宦官。离间将相。以至于此。陛下必欲救今日之急。存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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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社稷。即请斩元振之首。悬示天下。尽出内使。配隶诸州。
以朝恩勋劳。留在左右。仍以神策兵马。回付汉官。使朝臣
百寮。每日坐议。左右使令。尽用文武。然后大下明诏。削去
尊号。引过归已。深自刻责。誓与下寮将相。率德励行。后宫
嫔妃。且移别院。与宰相以下。昼夜论政。下诏云。若天下勋
臣。知予自新。许予改过。即召募将士。来赴朝廷。若以为旧
恶未悛。修身有阙。则帝王大器。敢妨圣贤。听天下所往也。
陛下若纳臣此言。行臣所请。一月之内。天下兵马若不云
集阙下。臣请阖门寸斩。以谢陛下。伏乞陛下读臣此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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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遍。亲与朝廷商量。事若可行。则自处置。不用露臣此
表。臣今日上表。即知万死。但愿行之。死无所恨。陛下若违
臣所请。更无长策。社稷重事。伏惟陛下审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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