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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大事记续编卷十八 明 王祎 撰
汉孝灵皇帝建宁元年春正月壬午窦武为大将军(以/本)
(纪/修)庚子解渎亭侯即皇帝位改元(以本/纪修)陈蕃为太傅与
窦武胡广参录尚书事(以本/纪修)二月辛酉葬孝桓皇帝于
宣陵(以本/纪修)段颎大破先零于逢义山(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逢义山在今原州高平县
闰月追尊祖解渎亭侯淑为孝元皇夫人夏氏为孝元
大事记续编卷十八 明 王祎 撰
汉孝灵皇帝建宁元年春正月壬午窦武为大将军(以/本)
(纪/修)庚子解渎亭侯即皇帝位改元(以本/纪修)陈蕃为太傅与
窦武胡广参录尚书事(以本/纪修)二月辛酉葬孝桓皇帝于
宣陵(以本/纪修)段颎大破先零于逢义山(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逢义山在今原州高平县
闰月追尊祖解渎亭侯淑为孝元皇夫人夏氏为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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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嗣侯苌为孝仁皇夫人董氏为慎园贵人(以本纪/袁宏汉)
(纪/修)夏四月周景薨(以吕祖谦/标目修)五月丁未朔日有食之(本/纪)
以太中大夫刘矩为太尉(以本/纪修)六月论定策功封窦武
及中常侍曹节等十一人为列侯
解题曰窦武援立灵帝初秉机政朝议欲加封爵卢
植虽布衣以武素有名誉乃献书以规之武不能用
馀见通鉴张栻曰宦者窃柄已久人知有此曹而已
大臣当深自刻苦至诚恻怛举动无失而后人有以
(纪/修)夏四月周景薨(以吕祖谦/标目修)五月丁未朔日有食之(本/纪)
以太中大夫刘矩为太尉(以本/纪修)六月论定策功封窦武
及中常侍曹节等十一人为列侯
解题曰窦武援立灵帝初秉机政朝议欲加封爵卢
植虽布衣以武素有名誉乃献书以规之武不能用
馀见通鉴张栻曰宦者窃柄已久人知有此曹而已
大臣当深自刻苦至诚恻怛举动无失而后人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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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信而趋向于我则势立而形成然后可以消弭祸
乱而武于灵帝践位之初一门四侯妄自封植其谁
心服后来得以藉口则可见此曹平日之所窃议而
众志之所不平者矣故虽曰忠义而莫或应之士大
夫莫知逆顺之所在则以武平日所为未有以慰其
心故也
封陈蕃为高阳乡侯蕃固让不受(以袁宏汉/纪列传修)
解题曰蕃上疏曰臣闻让身之文德之昭也然不敢
乱而武于灵帝践位之初一门四侯妄自封植其谁
心服后来得以藉口则可见此曹平日之所窃议而
众志之所不平者矣故虽曰忠义而莫或应之士大
夫莫知逆顺之所在则以武平日所为未有以慰其
心故也
封陈蕃为高阳乡侯蕃固让不受(以袁宏汉/纪列传修)
解题曰蕃上疏曰臣闻让身之文德之昭也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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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以为名窃推割地之封功德是为臣熟自思省前
后历职无他异能合亦食禄不合亦食禄臣虽无素
洁之行窃慕君子不以其道得之不居也若受爵不
让掩面受之使皇天震怒灾流下民于臣立身亦何
所寄顾惟陛下哀臣朽老戒之在得窦太后不许馀
见通鉴张栻曰蕃之疏其辞达其义正东京之文若
此者盖鲜亦足以见其忠义之气然蕃虽辞爵而不
能力止窦武之封是亦洁身之为耳任天下之重顾
后历职无他异能合亦食禄不合亦食禄臣虽无素
洁之行窃慕君子不以其道得之不居也若受爵不
让掩面受之使皇天震怒灾流下民于臣立身亦何
所寄顾惟陛下哀臣朽老戒之在得窦太后不许馀
见通鉴张栻曰蕃之疏其辞达其义正东京之文若
此者盖鲜亦足以见其忠义之气然蕃虽辞爵而不
能力止窦武之封是亦洁身之为耳任天下之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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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如是哉
破羌将军段颎破先零羌于泾阳(以本/纪修)
解题曰段颎破西羌而东羌先零等自覆没马贤后
朝廷不能讨遂数寇扰三辅其后度辽将军皇甫规
中郎将张奂招之连年既降又叛桓帝诏问颎曰东
羌反逆皇甫规张奂各拥强众不时辑定欲移兵东
讨可参思术略颎上言曰伏见先零东羌虽数叛逆
而降于皇甫规者已二万许落善恶既分馀寇无几
破羌将军段颎破先零羌于泾阳(以本/纪修)
解题曰段颎破西羌而东羌先零等自覆没马贤后
朝廷不能讨遂数寇扰三辅其后度辽将军皇甫规
中郎将张奂招之连年既降又叛桓帝诏问颎曰东
羌反逆皇甫规张奂各拥强众不时辑定欲移兵东
讨可参思术略颎上言曰伏见先零东羌虽数叛逆
而降于皇甫规者已二万许落善恶既分馀寇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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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张奂踌躇久不进者当虑外离内合兵往必惊且
自冬践春屯结不散人畜疲羸自亡之势欲更招降
坐制强敌耳臣以为狼子野心难以恩纳势穷虽服
兵去复动惟当长矛挟胁白刃加颈耳计东种所馀
三万馀落居近塞内路无险折非有燕齐秦赵从
横之势而久乱并凉累侵三辅自云中五原西至汉
阳二千馀里匈奴诸羌并擅其地是为痈疽伏疾留
滞胁下如不加诛转就滋大今若以骑五千步万人
自冬践春屯结不散人畜疲羸自亡之势欲更招降
坐制强敌耳臣以为狼子野心难以恩纳势穷虽服
兵去复动惟当长矛挟胁白刃加颈耳计东种所馀
三万馀落居近塞内路无险折非有燕齐秦赵从
横之势而久乱并凉累侵三辅自云中五原西至汉
阳二千馀里匈奴诸羌并擅其地是为痈疽伏疾留
滞胁下如不加诛转就滋大今若以骑五千步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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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三千两三冬二夏足以破定毋虑用费为钱五十
四亿如此则可令群羌破尽匈奴长服内徙郡县得
反本土伏计永初中诸羌反叛十有四年用二百四
十亿永和之末复经七年用八十馀亿费耗若此犹
不诛尽馀孽复起于兹作害今不暂疲人则永宁无
期臣庶竭驽劣伏待节度帝许之悉听如所上建宁
元年春颎将兵万馀人赍十五日粮从彭阳(李贤曰/今原州)
(彭原/县)直指高平与先零诸种战于逢义山虏兵盛颎
四亿如此则可令群羌破尽匈奴长服内徙郡县得
反本土伏计永初中诸羌反叛十有四年用二百四
十亿永和之末复经七年用八十馀亿费耗若此犹
不诛尽馀孽复起于兹作害今不暂疲人则永宁无
期臣庶竭驽劣伏待节度帝许之悉听如所上建宁
元年春颎将兵万馀人赍十五日粮从彭阳(李贤曰/今原州)
(彭原/县)直指高平与先零诸种战于逢义山虏兵盛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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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恐颎乃令军中张镞利刃长矛三重挟以强弩列
轻骑为左右翼激怒兵将大呼腾赴颎驰骑于傍突
而击之虏众大溃斩首八千馀级获牛马羊二十八
万头太后下诏褒美赐钱二十万敕中藏府调金钱
綵物增助军费拜颎破羌将军夏颎复追羌出桥
门(东观记颎/出桥门谷)至马水上(水经注走马水出阳周县故/城南桥山门即桥定长城门)
(东北流入长城又/东北注奢延水)寻闻虏在奢延泽(李贤曰即上/郡奢延县界)
乃将轻兵兼行一日一夜二百馀里晨及贼击破之
轻骑为左右翼激怒兵将大呼腾赴颎驰骑于傍突
而击之虏众大溃斩首八千馀级获牛马羊二十八
万头太后下诏褒美赐钱二十万敕中藏府调金钱
綵物增助军费拜颎破羌将军夏颎复追羌出桥
门(东观记颎/出桥门谷)至马水上(水经注走马水出阳周县故/城南桥山门即桥定长城门)
(东北流入长城又/东北注奢延水)寻闻虏在奢延泽(李贤曰即上/郡奢延县界)
乃将轻兵兼行一日一夜二百馀里晨及贼击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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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虏走落川(水经落川谓/之奢延水)复相屯结颎追之于鲜水
上(李贤曰在今甘州张掖县界一名合黎水一名羌/谷水程大昌曰非也在张掖名鲜水赵充国所谓)
(令可至鲜水者是也今/所追乃东羌在上郡)虏复散走颎遂与相连缀及
于灵武谷(李贤曰灵州灵武县有谷/在今灵州怀远县西北)羌遂大败既到
泾阳(李贤曰县属安定郡故/城在原州平凉县南)馀寇四千落悉散入汉
阳山谷间时张奂上言东羌虽破馀种难尽颎性轻
果虑负败难常宜且以恩降可无后悔(按张奂传奂/为度辽将军)
(与段颎争击羌不相平及颎为司𨽻校尉欲逐奂归/燉煌害之奂忧惧奏记谢颎颎虽刚忍省书哀之卒)
上(李贤曰在今甘州张掖县界一名合黎水一名羌/谷水程大昌曰非也在张掖名鲜水赵充国所谓)
(令可至鲜水者是也今/所追乃东羌在上郡)虏复散走颎遂与相连缀及
于灵武谷(李贤曰灵州灵武县有谷/在今灵州怀远县西北)羌遂大败既到
泾阳(李贤曰县属安定郡故/城在原州平凉县南)馀寇四千落悉散入汉
阳山谷间时张奂上言东羌虽破馀种难尽颎性轻
果虑负败难常宜且以恩降可无后悔(按张奂传奂/为度辽将军)
(与段颎争击羌不相平及颎为司𨽻校尉欲逐奂归/燉煌害之奂忧惧奏记谢颎颎虽刚忍省书哀之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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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也夫士大夫出身任事虽意见不同议论矛盾/然国事耳何至蓄憾怀忿相视如仇哉辛武贤因先)
(零事归官遂陷赵充国之子于死以武/贤之贤而犹若此况如颎之刚愎者乎)诏书下颎颎
复上言臣本知东羌虽众而软弱易制所以比陈愚
虑思为永宁之算而张奂说虏强难破宜用招降圣
朝明监信纳瞽言故臣谋得行奂计不用事势相反
遂怀猜恨信叛羌之诉饰润辞意云臣兵累见折衄
又言羌一气所生不可诛尽山谷广大不可空静血
流污野伤和致灾臣伏念周秦之际戎狄为害中兴
(零事归官遂陷赵充国之子于死以武/贤之贤而犹若此况如颎之刚愎者乎)诏书下颎颎
复上言臣本知东羌虽众而软弱易制所以比陈愚
虑思为永宁之算而张奂说虏强难破宜用招降圣
朝明监信纳瞽言故臣谋得行奂计不用事势相反
遂怀猜恨信叛羌之诉饰润辞意云臣兵累见折衄
又言羌一气所生不可诛尽山谷广大不可空静血
流污野伤和致灾臣伏念周秦之际戎狄为害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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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羌寇最盛今先零杂种累以反覆攻没县邑剽
掠人物上天震怒假手行诛臣动兵涉夏连获甘㴻
岁时丰稔人无痹疫自桥门以西落川以东(杜佑曰/今金城)
(会宁平凉/等郡地)故宫县邑更相通属非为深险之地车骑
安行无应折衄奂自当武职驻军二年不能平寇虚
欲修文戢武招降犷敌诞辞空说僣而无徵昔先零
作寇赵充国徙令居内(在今兰州/兰泉县)煎当乱边马援迁
之三辅始服终叛至今为鲠故远识之士以为深忧
掠人物上天震怒假手行诛臣动兵涉夏连获甘㴻
岁时丰稔人无痹疫自桥门以西落川以东(杜佑曰/今金城)
(会宁平凉/等郡地)故宫县邑更相通属非为深险之地车骑
安行无应折衄奂自当武职驻军二年不能平寇虚
欲修文戢武招降犷敌诞辞空说僣而无徵昔先零
作寇赵充国徙令居内(在今兰州/兰泉县)煎当乱边马援迁
之三辅始服终叛至今为鲠故远识之士以为深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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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傍郡户口单少数为羌所创毒而欲令徙与之杂
居是犹种枳棘于良田养虺蛇于室内也故臣欲绝
其本根不使能殖臣每奉诏书军不内御愿卒斯言
一以任臣临时量宜不失权便馀见通鉴(颎平东/羌费用)
(四十四亿才十馀年而黄巾之变起汉遂不支熹平/六年夏育请击鲜卑谓一冬二春不能禽灭育常从)
(颎于羌事故习为喜功生事之举善乎蔡邕之议曰/边陲之患手足之疥搔中国之困胸背之瘭疽灵帝)
(听之藐然/奈之何哉)
八月中常侍管霸苏康等伏诛以前庐江太守朱宇
居是犹种枳棘于良田养虺蛇于室内也故臣欲绝
其本根不使能殖臣每奉诏书军不内御愿卒斯言
一以任臣临时量宜不失权便馀见通鉴(颎平东/羌费用)
(四十四亿才十馀年而黄巾之变起汉遂不支熹平/六年夏育请击鲜卑谓一冬二春不能禽灭育常从)
(颎于羌事故习为喜功生事之举善乎蔡邕之议曰/边陲之患手足之疥搔中国之困胸背之瘭疽灵帝)
(听之藐然/奈之何哉)
八月中常侍管霸苏康等伏诛以前庐江太守朱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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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司𨽻校尉中散大夫刘祐为河南尹窦武奏收曹节
及尚食监王甫等九月辛亥节白帝御德阳殿收武等
武屯都亭下甫执陈蕃杀之矫诏以少府周靖行车骑
将军与张奂等讨武武走遂自杀并族诛蕃及尚书令
尹勋侍中刘瑜屯骑校尉冯述迁皇太后于南宫节为
长乐卫尉封育阳侯甫为中常侍胡广为太傅录尚
书事虎贲中郎将刘淑故尚书魏朗寻亦被杀(以纪/传袁)
(宏汉/纪修)
及尚食监王甫等九月辛亥节白帝御德阳殿收武等
武屯都亭下甫执陈蕃杀之矫诏以少府周靖行车骑
将军与张奂等讨武武走遂自杀并族诛蕃及尚书令
尹勋侍中刘瑜屯骑校尉冯述迁皇太后于南宫节为
长乐卫尉封育阳侯甫为中常侍胡广为太傅录尚
书事虎贲中郎将刘淑故尚书魏朗寻亦被杀(以纪/传袁)
(宏汉/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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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题曰武既辅朝政常有诛剪宦官之意太傅陈蕃
亦素有谋时共会朝堂蕃私谓武曰中常侍曹节王
甫等自先帝时操弄国权浊乱海内今不诛节等后
必难图武深然之蕃大喜以手推席而起武于是引
同志尹勋为尚书令刘瑜为侍中冯述为屯骑校尉
又徵天下名士废黜者前司𨽻李膺宗正刘猛太
仆杜密庐江太守朱宇等列于朝廷请前越雟太
守荀翊为从事中郎辟颍川陈寔为属共定计策
亦素有谋时共会朝堂蕃私谓武曰中常侍曹节王
甫等自先帝时操弄国权浊乱海内今不诛节等后
必难图武深然之蕃大喜以手推席而起武于是引
同志尹勋为尚书令刘瑜为侍中冯述为屯骑校尉
又徵天下名士废黜者前司𨽻李膺宗正刘猛太
仆杜密庐江太守朱宇等列于朝廷请前越雟太
守荀翊为从事中郎辟颍川陈寔为属共定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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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天下雄俊知其风旨莫不延颈企踵思奋其智
力会五月日食蕃复说武曰昔萧望之困一石显近
者李杜诸公祸及妻子况今石显数十辈乎蕃以八
十之年欲为将军除害今可且因日食斥罢宦官以
塞天变又赵夫人及女尚书旦夕乱太后急宜退绝
惟将军虑焉武乃白太后曰故事黄门常侍但当给
事省内典门户主近署财物耳今乃使与政事而任
重权子弟布列专为贪暴天下匈匈正以此故宜悉
力会五月日食蕃复说武曰昔萧望之困一石显近
者李杜诸公祸及妻子况今石显数十辈乎蕃以八
十之年欲为将军除害今可且因日食斥罢宦官以
塞天变又赵夫人及女尚书旦夕乱太后急宜退绝
惟将军虑焉武乃白太后曰故事黄门常侍但当给
事省内典门户主近署财物耳今乃使与政事而任
重权子弟布列专为贪暴天下匈匈正以此故宜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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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废以清朝廷太后曰汉故事世有宦官但当诛其
有罪岂可尽废耶时中常侍管霸颇有才略专制
省内武白诛霸及苏康等竟死武复数白诛曹节
等太后冘豫未忍(冘字/音由)故事久不发蕃上疏曰今京
师嚣嚣道路諠哗言侯览曹节公乘昕王甫郑飒(音/立)
等与赵夫人诸女尚书并乱天下附从者升进忤逆
者中伤方今一朝群臣如河中木耳汎汎东西耽禄
畏害今不急诛必生变乱倾危社稷其祸难量愿出
有罪岂可尽废耶时中常侍管霸颇有才略专制
省内武白诛霸及苏康等竟死武复数白诛曹节
等太后冘豫未忍(冘字/音由)故事久不发蕃上疏曰今京
师嚣嚣道路諠哗言侯览曹节公乘昕王甫郑飒(音/立)
等与赵夫人诸女尚书并乱天下附从者升进忤逆
者中伤方今一朝群臣如河中木耳汎汎东西耽禄
畏害今不急诛必生变乱倾危社稷其祸难量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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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章宣示左右并令天下诸奸知臣疾之太后不纳
朝廷闻者莫不震恐(苏辙曰易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是故鸷鸟将击必匿其形非以智御物而事不得不/尔谋未发而使人知之未有不殆者也陈蕃将与窦)
(武共诛宦官蕃自谓外从人望内有德于窦后事无/不克乃先事愿出臣章宣示左右令诸奸知臣疾之)
(谋未及发曹节等杀之蕃一朝老臣名重/天下而轻狂寡虑乃与未尝更事者比)八月以朱
宇为司𨽻校尉刘祐为河南尹虞祁为雒阳令武
奏免黄门令魏彪以所亲小黄门山冰代之使冰奏
素狡猾尤无状者长乐尚书郑飒送北寺狱蕃谓武
朝廷闻者莫不震恐(苏辙曰易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是故鸷鸟将击必匿其形非以智御物而事不得不/尔谋未发而使人知之未有不殆者也陈蕃将与窦)
(武共诛宦官蕃自谓外从人望内有德于窦后事无/不克乃先事愿出臣章宣示左右令诸奸知臣疾之)
(谋未及发曹节等杀之蕃一朝老臣名重/天下而轻狂寡虑乃与未尝更事者比)八月以朱
宇为司𨽻校尉刘祐为河南尹虞祁为雒阳令武
奏免黄门令魏彪以所亲小黄门山冰代之使冰奏
素狡猾尤无状者长乐尚书郑飒送北寺狱蕃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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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此曹子便当收杀何复考为武不从令冰与尹勋
侍御史祝瑨杂考飒辞连及曹节王甫勋冰即奏收
节等侍中刘瑜内奏时武出宿归府典中书者先以
告长乐五官史朱瑀瑀盗发武奏骂曰中官放纵者
自可诛耳我曹何罪而当尽见族灭因大呼曰陈蕃
窦武奏白太后废帝为大逆乃夜召素所亲壮健者
长乐从官史共普等十七人歃血共盟谋诛武等曹
节闻之惊起白帝曰外间切切请出御德阳殿令帝
侍御史祝瑨杂考飒辞连及曹节王甫勋冰即奏收
节等侍中刘瑜内奏时武出宿归府典中书者先以
告长乐五官史朱瑀瑀盗发武奏骂曰中官放纵者
自可诛耳我曹何罪而当尽见族灭因大呼曰陈蕃
窦武奏白太后废帝为大逆乃夜召素所亲壮健者
长乐从官史共普等十七人歃血共盟谋诛武等曹
节闻之惊起白帝曰外间切切请出御德阳殿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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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剑踊跃使乳母赵娆等拥卫左右取棨信闭诸
禁门(汉官仪曰凡居宫中皆施籍于掖门案姓名/当入者本官为封棨传审印信然后受之)
召尚书官属胁以白刃使作诏版拜王甫为黄门
令持节至北寺狱收尹勋山冰冰疑不受诏甫格杀
之遂害勋出飒还共劫太后夺玺书令中谒者守南
宫闭门绝复道使飒等持节及侍御史谒者捕收武
等武不受诏驰入步兵营与窦绍共射杀使者召会
北军五校士(绍为步兵校尉冯述为/屯骑校尉皆掌北军)数千人屯都亭
禁门(汉官仪曰凡居宫中皆施籍于掖门案姓名/当入者本官为封棨传审印信然后受之)
召尚书官属胁以白刃使作诏版拜王甫为黄门
令持节至北寺狱收尹勋山冰冰疑不受诏甫格杀
之遂害勋出飒还共劫太后夺玺书令中谒者守南
宫闭门绝复道使飒等持节及侍御史谒者捕收武
等武不受诏驰入步兵营与窦绍共射杀使者召会
北军五校士(绍为步兵校尉冯述为/屯骑校尉皆掌北军)数千人屯都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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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令军士黄门常侍反尽力者封侯重赏诏以少府
周靖行车骑将军加节与护匈奴中郎将张奂率五
营士讨武(窦绍冯述之外尚有越骑长水/射声三校武未必尽得其兵也)夜漏尽王
甫将虎贲羽林厩驺都侯剑戟士合千馀人出屯朱
雀掖门与奂等合(梁冀之诛黄门令具瑗亦将左右/厩驺虎贲羽林都侯剑戟士合千)
(馀人吕祖谦曰张奂虽为忠直刚正之人止缘在外/未尝知朝廷士大夫贤否忠邪一旦被徵遂为奸人)
(所卖反害正人后虽悔痛因事/上疏乞改葬蕃武已无及矣)明旦悉军阙下与武
对陈甫兵渐盛使其士大呼武军曰窦武反汝皆禁
周靖行车骑将军加节与护匈奴中郎将张奂率五
营士讨武(窦绍冯述之外尚有越骑长水/射声三校武未必尽得其兵也)夜漏尽王
甫将虎贲羽林厩驺都侯剑戟士合千馀人出屯朱
雀掖门与奂等合(梁冀之诛黄门令具瑗亦将左右/厩驺虎贲羽林都侯剑戟士合千)
(馀人吕祖谦曰张奂虽为忠直刚正之人止缘在外/未尝知朝廷士大夫贤否忠邪一旦被徵遂为奸人)
(所卖反害正人后虽悔痛因事/上疏乞改葬蕃武已无及矣)明旦悉军阙下与武
对陈甫兵渐盛使其士大呼武军曰窦武反汝皆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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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当宿卫宫省何故随反者乎先降有赏营府素畏
服中官(东牟侯清宫左右执戟者数十人不肯去兵/宦者令张释谕之乃去时宦者不掌兵而宿)
(卫士已禀畏如此况后宦者将兵乎袁绍说何进窦/武以五营士为兵五营士生长京师服畏中人西都)
(北军多三辅人东都/五营士多京师人)于是武军稍稍归甫自旦至食
时兵降略尽武绍走诸军追围之皆自杀馀见通鉴
张栻曰窦武陈蕃虽据权处位而事当至难主弱一
也政在房闼二也宦者之势已成三也武等虽渐引
类于朝而植根未固上则太后之心未明祸乱之原
服中官(东牟侯清宫左右执戟者数十人不肯去兵/宦者令张释谕之乃去时宦者不掌兵而宿)
(卫士已禀畏如此况后宦者将兵乎袁绍说何进窦/武以五营士为兵五营士生长京师服畏中人西都)
(北军多三辅人东都/五营士多京师人)于是武军稍稍归甫自旦至食
时兵降略尽武绍走诸军追围之皆自杀馀见通鉴
张栻曰窦武陈蕃虽据权处位而事当至难主弱一
也政在房闼二也宦者之势已成三也武等虽渐引
类于朝而植根未固上则太后之心未明祸乱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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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则中外之情未识朝廷之尊而武等之谋但欲速
决为诛小人之计夫当时宦者虽有罪然岂无先后
轻重之伦乃一槩欲诛之举动草草先后失序非天
讨矣且使之人人自疑反缔其党与而速其奸谋使
蕃武施之有道行之有序则虽此曹盖亦有心服者
歼厥渠魁胁从罔治此待盗贼与小人之法而亦天
心也况其所自处者又自有失哉
冬十月甲辰晦日有食之(本/纪)十一月刘矩免(以本/纪修)十二
决为诛小人之计夫当时宦者虽有罪然岂无先后
轻重之伦乃一槩欲诛之举动草草先后失序非天
讨矣且使之人人自疑反缔其党与而速其奸谋使
蕃武施之有道行之有序则虽此曹盖亦有心服者
歼厥渠魁胁从罔治此待盗贼与小人之法而亦天
心也况其所自处者又自有失哉
冬十月甲辰晦日有食之(本/纪)十一月刘矩免(以本/纪修)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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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鲜卑及濊貊寇幽并二州(本/纪)乌桓大人称王(以列传/通鉴修)
处士徐稚卒(以列/传修)
汉孝灵皇帝建宁二年春正月乙巳尊董贵人为孝
仁皇后(本/纪)
解题曰续汉志置永乐宫仪如桓帝尊匽贵人之
礼
夏四月壬辰有青蛇见于御座癸巳大风雨雷雹(纪/传)
秋七月段颎大破先零羌于射虎塞外谷(本/纪)
处士徐稚卒(以列/传修)
汉孝灵皇帝建宁二年春正月乙巳尊董贵人为孝
仁皇后(本/纪)
解题曰续汉志置永乐宫仪如桓帝尊匽贵人之
礼
夏四月壬辰有青蛇见于御座癸巳大风雨雷雹(纪/传)
秋七月段颎大破先零羌于射虎塞外谷(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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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题曰范晔论曰永初之间群种蜂起遂解仇嫌
结盟诅招引山豪转相啸聚揭木为兵负柴为械
毂马扬埃陆梁于三辅建号称制恣睢于北地东
犯赵魏之郊南入蜀汉之鄙塞湟中断陇道烧陵园
剽城市伤败踵系羽书日闻并凉之士特冲残毙
壮悍则委身于兵场女妇则徽纆而为虏发冢露
胔死生涂炭和熹以女君亲政威不外接朝议惮兵
力之损情存苟安或以边州难援宜见捐弃或惧疽
结盟诅招引山豪转相啸聚揭木为兵负柴为械
毂马扬埃陆梁于三辅建号称制恣睢于北地东
犯赵魏之郊南入蜀汉之鄙塞湟中断陇道烧陵园
剽城市伤败踵系羽书日闻并凉之士特冲残毙
壮悍则委身于兵场女妇则徽纆而为虏发冢露
胔死生涂炭和熹以女君亲政威不外接朝议惮兵
力之损情存苟安或以边州难援宜见捐弃或惧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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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浸淫莫知所限谋夫回遑猛士疑虑遂徙西河四
郡之人杂寓关右之县发屋伐树塞其恋土之心燔
破赀积以防顾还之思诸将邓骘任尚马贤皇甫规
张奂之徒争设雄规更奉征讨之命东西奔救首尾
摇动数州之境日耗千金之资至于假人增赋借俸
侯王引金钱缣綵之珍徵粮粟盐铁之积所以赂
遗购赏转输劳来之费前后数十钜万或枭尅酋
健摧破附落降俘载路牛羊满山军士未奏其利害
郡之人杂寓关右之县发屋伐树塞其恋土之心燔
破赀积以防顾还之思诸将邓骘任尚马贤皇甫规
张奂之徒争设雄规更奉征讨之命东西奔救首尾
摇动数州之境日耗千金之资至于假人增赋借俸
侯王引金钱缣綵之珍徵粮粟盐铁之积所以赂
遗购赏转输劳来之费前后数十钜万或枭尅酋
健摧破附落降俘载路牛羊满山军士未奏其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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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离叛之状已言矣官人屈竭烈士愤丧段颎受事
专掌军任资山西之猛性练戎俗之态情穷武思
尽飙锐以事之始殄西种卒定东寇陷击之所歼
伤追走之所崩藉头颅断落于万丈之山支革判
解于重崖之上其能穷窜草石自脱于锋镞者百
不一二惜哉寇敌略定矣而汉祚亦衰焉馀见通
鉴
九月江夏蛮反州郡讨平之(以本/纪修)冬十月丁亥中常侍
专掌军任资山西之猛性练戎俗之态情穷武思
尽飙锐以事之始殄西种卒定东寇陷击之所歼
伤追走之所崩藉头颅断落于万丈之山支革判
解于重崖之上其能穷窜草石自脱于锋镞者百
不一二惜哉寇敌略定矣而汉祚亦衰焉馀见通
鉴
九月江夏蛮反州郡讨平之(以本/纪修)冬十月丁亥中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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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览讽有司奏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
等为钩党下狱死者百馀人于是天下豪杰及学行者
皆指为党人(以本/纪修)
解题曰初党人赦归田里禁锢终身而党人之名犹
书王府自是正直废放邪枉炽结海内希风之流遂
共相标榜指天下名士为之称号窦武刘淑陈蕃为
三君言一世之所宗也李膺荀昱杜密王畅刘祐魏
朗赵典朱宇为八俊言人之英也郭林宗宗慈巴肃
等为钩党下狱死者百馀人于是天下豪杰及学行者
皆指为党人(以本/纪修)
解题曰初党人赦归田里禁锢终身而党人之名犹
书王府自是正直废放邪枉炽结海内希风之流遂
共相标榜指天下名士为之称号窦武刘淑陈蕃为
三君言一世之所宗也李膺荀昱杜密王畅刘祐魏
朗赵典朱宇为八俊言人之英也郭林宗宗慈巴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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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馥范滂尹勋蔡衍羊陟为八顾言能以德行引人
者也张俭岑晊刘表陈翔孔昱苑康檀敷翟超为八
及言能导人追宗者也度尚张邈王孝刘儒胡母班
秦周蕃向王章为八厨言能以财救人者也张俭乡
人朱并承望侯览意旨上书告俭与同乡二十四人
别相署号共为部党图危社稷以俭及檀彬褚凤张
肃薛兰冯禧魏元徐乾为八俊田林张隐刘表薛
郁王访刘祗宣靖公绪恭为八顾朱楷田槃疏耽薛
者也张俭岑晊刘表陈翔孔昱苑康檀敷翟超为八
及言能导人追宗者也度尚张邈王孝刘儒胡母班
秦周蕃向王章为八厨言能以财救人者也张俭乡
人朱并承望侯览意旨上书告俭与同乡二十四人
别相署号共为部党图危社稷以俭及檀彬褚凤张
肃薛兰冯禧魏元徐乾为八俊田林张隐刘表薛
郁王访刘祗宣靖公绪恭为八顾朱楷田槃疏耽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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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宋布唐龙嬴咨宣褒为八及刻石立墠共为部党
而俭为之魁灵帝诏刋章捕俭等大长秋曹节因此
讽有司奏捕前党故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
李膺司𨽻校尉朱宇颍川太守巴肃沛相荀昱河内
太守魏朗山阳太守翟超任城相刘儒太尉掾范滂
等百馀人皆死狱中自此诸为怨隙者因相陷害滥
入党中又州郡承旨或有未尝交关亦离祸毒其死
徙废禁者六七百人熹平五年永昌太守曹鸾上书
而俭为之魁灵帝诏刋章捕俭等大长秋曹节因此
讽有司奏捕前党故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
李膺司𨽻校尉朱宇颍川太守巴肃沛相荀昱河内
太守魏朗山阳太守翟超任城相刘儒太尉掾范滂
等百馀人皆死狱中自此诸为怨隙者因相陷害滥
入党中又州郡承旨或有未尝交关亦离祸毒其死
徙废禁者六七百人熹平五年永昌太守曹鸾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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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党人言甚方切帝省奏大怒即诏司𨽻益州槛
车收鸾送槐里狱掠杀之中平元年黄巾贼起乃大
赦党人诛徙之家皆归故郡其后黄巾遂盛朝野崩
离纲纪文章荡然矣时中常侍张让权倾天下让
父死归葬颖川虽一郡毕至而名士无往者让甚耻
之陈寔乃独吊焉及后复诛党人让感寔故多所
全宥(张栻曰太邱在诸君子之中天资加美持心最/平而所处张让之事亦非中节在当时隐迹自)
(晦岂无其方何至送宦/者之葬此又矫枉之过)范滂等非讦朝政自公卿以
车收鸾送槐里狱掠杀之中平元年黄巾贼起乃大
赦党人诛徙之家皆归故郡其后黄巾遂盛朝野崩
离纲纪文章荡然矣时中常侍张让权倾天下让
父死归葬颖川虽一郡毕至而名士无往者让甚耻
之陈寔乃独吊焉及后复诛党人让感寔故多所
全宥(张栻曰太邱在诸君子之中天资加美持心最/平而所处张让之事亦非中节在当时隐迹自)
(晦岂无其方何至送宦/者之葬此又矫枉之过)范滂等非讦朝政自公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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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皆折节下之太学生争慕其风以为文学将兴处
士复用申屠蟠独叹曰昔战国之世处士横议列国
之主至为拥彗先驱卒有坑儒烧书之祸今之谓矣
乃绝迹于梁砀之间因树为屋自同佣人居二年滂
等果罹党锢或死或刑者数百人蟠确然免于疑论
(吕祖谦曰蟠固知微矣然亦未尽也盖君子思不出/其位而务量他人之得失利害则于己必有不及致)
(察者心无二用故也君子不出其位非固不敢出位/乃不暇也蟠虽能终免疑论然其所以绝迹者亦由)
(其始不能磨砻圭角故强制力拘方免于疑耳若本/无迹何用绝迹山林若本不高何用自同佣保盖蟠)
士复用申屠蟠独叹曰昔战国之世处士横议列国
之主至为拥彗先驱卒有坑儒烧书之祸今之谓矣
乃绝迹于梁砀之间因树为屋自同佣人居二年滂
等果罹党锢或死或刑者数百人蟠确然免于疑论
(吕祖谦曰蟠固知微矣然亦未尽也盖君子思不出/其位而务量他人之得失利害则于己必有不及致)
(察者心无二用故也君子不出其位非固不敢出位/乃不暇也蟠虽能终免疑论然其所以绝迹者亦由)
(其始不能磨砻圭角故强制力拘方免于疑耳若本/无迹何用绝迹山林若本不高何用自同佣保盖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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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初不知己之所为无非常/之事故见其异而制之也)按列传袁氏汉纪武字
游平扶风平陵人淑字仲承河间乐承人迁虎贲中
郎将上疏宜罢宦官辞甚切直桓帝虽不能用亦不
罪焉灵帝即位下狱自杀蕃字仲举汝南平舆人泰
字林宗太原介休人为县小吏言于母欲就师问至
成皋屈伯彦精庐并日而食衣不盖形人不堪其
忧林宗不改其乐三年之后艺兼游夏慈字孝初南
阳安众人徵拜议郎道卒肃字恭祖勃海高城人拜
游平扶风平陵人淑字仲承河间乐承人迁虎贲中
郎将上疏宜罢宦官辞甚切直桓帝虽不能用亦不
罪焉灵帝即位下狱自杀蕃字仲举汝南平舆人泰
字林宗太原介休人为县小吏言于母欲就师问至
成皋屈伯彦精庐并日而食衣不盖形人不堪其
忧林宗不改其乐三年之后艺兼游夏慈字孝初南
阳安众人徵拜议郎道卒肃字恭祖勃海高城人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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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郎与陈蕃等谋诛阉官坐党禁锢曹节后闻其
谋被害馥字子治陈留郡人馥虽不交时官然以声
名为中官所惮遂与范滂张俭等俱被诬陷诏下州
郡捕为党魁及俭等亡命经历之处皆被收考辞所
连及布遍天下馥顿足而叹曰孽自己作空污良善
一人逃死祸及万家何以生为乃自剪须变形入林
虑山中隐匿姓名为冶家佣党禁未解而卒滂字
孟博汝南细阳人太守宗资先闻其名请署功曹委
谋被害馥字子治陈留郡人馥虽不交时官然以声
名为中官所惮遂与范滂张俭等俱被诬陷诏下州
郡捕为党魁及俭等亡命经历之处皆被收考辞所
连及布遍天下馥顿足而叹曰孽自己作空污良善
一人逃死祸及万家何以生为乃自剪须变形入林
虑山中隐匿姓名为冶家佣党禁未解而卒滂字
孟博汝南细阳人太守宗资先闻其名请署功曹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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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政事滂在职严整疾恶显荐异节抽拔幽陋郡中
中人以下莫不归怨乃指滂之所用以为范党后宋
脩诬言钩党坐系黄门北寺狱事释南归建宁二
年诏下急捕滂等死时年三十三勋字伯元河南巩
人转大司农下狱自杀衍字孟喜汝南项人拜议郎
疾卒陟字嗣祖太山梁父人党事起免官禁锢卒俭
字元节山阳高平人张耳后也太守翟超请为东部
督邮时侯览家在防东(李贤曰县属山阳郡故/城在今兖州金乡县南)所
中人以下莫不归怨乃指滂之所用以为范党后宋
脩诬言钩党坐系黄门北寺狱事释南归建宁二
年诏下急捕滂等死时年三十三勋字伯元河南巩
人转大司农下狱自杀衍字孟喜汝南项人拜议郎
疾卒陟字嗣祖太山梁父人党事起免官禁锢卒俭
字元节山阳高平人张耳后也太守翟超请为东部
督邮时侯览家在防东(李贤曰县属山阳郡故/城在今兖州金乡县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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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轨俭举劾览及其母罪恶请诛之览遏绝章表
并不得通乡人朱并素性佞邪为俭所弃遂上书告
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俭亡命困迫望门投止莫
不重其名行破家相容东莱李笃送出塞以故得
免中平元年党事解乃还乡里建安初徵为卫尉不
得已而起俭见曹氏世德已萌乃阖门悬车不预政
事岁馀卒晊字公孝南阳棘阳人成瑨死亡匿齐鲁
之间会赦出及李杜之诛复逃窜终于江夏山中表
并不得通乡人朱并素性佞邪为俭所弃遂上书告
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俭亡命困迫望门投止莫
不重其名行破家相容东莱李笃送出塞以故得
免中平元年党事解乃还乡里建安初徵为卫尉不
得已而起俭见曹氏世德已萌乃阖门悬车不预政
事岁馀卒晊字公孝南阳棘阳人成瑨死亡匿齐鲁
之间会赦出及李杜之诛复逃窜终于江夏山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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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景升山阳高平人鲁恭王之后诏捕党人表亡走
得免翔字子麟汝南邵陵人补御史中丞考黄门北
寺狱以无验见原昱字元世鲁国人七世祖霸昱遭
党事禁锢灵帝即位补洛阳令以师丧弃官卒于
家康字仲直勃海重合人迁太山太守是时张俭杀
侯览母案其宗党宾客或有迸匿太山界者康穷
相收掩毋得遗脱览大怨之诬康与兖州刺史第五
种及都尉壶嘉诈上贼降徵诣廷尉减死罪一等
得免翔字子麟汝南邵陵人补御史中丞考黄门北
寺狱以无验见原昱字元世鲁国人七世祖霸昱遭
党事禁锢灵帝即位补洛阳令以师丧弃官卒于
家康字仲直勃海重合人迁太山太守是时张俭杀
侯览母案其宗党宾客或有迸匿太山界者康穷
相收掩毋得遗脱览大怨之诬康与兖州刺史第五
种及都尉壶嘉诈上贼降徵诣廷尉减死罪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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徙日南颖阴人及太山羊陟等诣阙为讼乃原还
本郡卒敷字文右山阳瑕邱人补蒙令以郡守非其
人弃官去卒超为山阳太守没入侯览财物坐髡钳
输作左校尚字博平山阳湖陆人为辽东太守延熹
九年卒于官邈字孟卓东平人陈留太守考字文祖
东平寿张人冀州刺史儒字叔林东郡阳平人拜议
郎下狱自杀班执金吾董卓遣譬解袁绍等绍使
王匡杀班周字平尹陈留平邱人北海相向字景嘉
本郡卒敷字文右山阳瑕邱人补蒙令以郡守非其
人弃官去卒超为山阳太守没入侯览财物坐髡钳
输作左校尚字博平山阳湖陆人为辽东太守延熹
九年卒于官邈字孟卓东平人陈留太守考字文祖
东平寿张人冀州刺史儒字叔林东郡阳平人拜议
郎下狱自杀班执金吾董卓遣譬解袁绍等绍使
王匡杀班周字平尹陈留平邱人北海相向字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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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人郎中璋字伯仪东莱曲城人彪字伟节颖
川定陵人少游京师党事起陈蕃争之不能得朝
廷莫敢复言彪谓同志曰吾不西行大祸不解乃入
洛阳说城门校尉窦武尚书霍谞武等讼之桓帝
以此大赦党人李膺出曰吾得免此贾生之谋以党
禁锢卒颙字伯求南阳襄乡人少游洛阳显名太学
陈蕃李膺之败颙以与善遂为宦者所陷变名姓亡
匿汝南间袁绍私与往来党事起天下多离其难
川定陵人少游京师党事起陈蕃争之不能得朝
廷莫敢复言彪谓同志曰吾不西行大祸不解乃入
洛阳说城门校尉窦武尚书霍谞武等讼之桓帝
以此大赦党人李膺出曰吾得免此贾生之谋以党
禁锢卒颙字伯求南阳襄乡人少游洛阳显名太学
陈蕃李膺之败颙以与善遂为宦者所陷变名姓亡
匿汝南间袁绍私与往来党事起天下多离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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颙常私入洛阳从绍计议其穷困闭阨者为求援救
以济其急有被掩捕者则广设权计使得逃隐全免
者甚众党锢解辟司空府与荀爽王允等共谋董卓
爽薨颙以他事为卓所系忧愤而卒程颐曰后汉名
节成于风俗非自得也若一变之则可以至道矣(张/栻)
(曰党锢诸君子其志气甚美而所处则未尽其天资/甚高而于学则不足方阴邪得路天下日趋于颓败)
(而诸君子曾不少贬慷慨视死如归其志气可谓美/矣然当困之时则有居困之道当屯之时则有亨屯)
(之法时不我用则晦处自修危行言逊其进不可苟/也若乃居位则思其艰而虑其周扶持根本渐以图)
以济其急有被掩捕者则广设权计使得逃隐全免
者甚众党锢解辟司空府与荀爽王允等共谋董卓
爽薨颙以他事为卓所系忧愤而卒程颐曰后汉名
节成于风俗非自得也若一变之则可以至道矣(张/栻)
(曰党锢诸君子其志气甚美而所处则未尽其天资/甚高而于学则不足方阴邪得路天下日趋于颓败)
(而诸君子曾不少贬慷慨视死如归其志气可谓美/矣然当困之时则有居困之道当屯之时则有亨屯)
(之法时不我用则晦处自修危行言逊其进不可苟/也若乃居位则思其艰而虑其周扶持根本渐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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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其为不可骤也诸君子在下则标榜眩露昧夫处/困之道及有位于朝不过奋袂正色以搏击豪强为)
(事业又进而居高位则果于有为直欲一施之而不/顾身死非所然而国势愈倾又失夫亨屯之法如膺)
(蕃辈其天资可谓刚特不群惟其未知从事于圣门/故所行虽正立节虽严未免发于意气之所动出于)
(恶声之所感而非循乎义理之安/其处之有未尽由学之有未足也)
庚子晦日有食之(本/纪)十一月鲜卑寇并州(以本/纪修)是岁曹
节为车骑将军寻罢(以本/纪修)封乳母赵娆为平氏君(以/袁)
(宏汉/纪修)
汉孝灵皇帝建宁三年春三月丙寅晦日有食之(以/本)
(事业又进而居高位则果于有为直欲一施之而不/顾身死非所然而国势愈倾又失夫亨屯之法如膺)
(蕃辈其天资可谓刚特不群惟其未知从事于圣门/故所行虽正立节虽严未免发于意气之所动出于)
(恶声之所感而非循乎义理之安/其处之有未尽由学之有未足也)
庚子晦日有食之(本/纪)十一月鲜卑寇并州(以本/纪修)是岁曹
节为车骑将军寻罢(以本/纪修)封乳母赵娆为平氏君(以/袁)
(宏汉/纪修)
汉孝灵皇帝建宁三年春三月丙寅晦日有食之(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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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冬济南盗起(以本/纪修)
汉孝灵皇帝建宁四年春正月甲子帝加元服大赦天
下唯党人不赦(以本/纪修)二月癸卯地震(本/纪)海水溢河水清
(本/纪)三月辛酉朔日有食之(以本/纪修)秋七月立贵人宋氏为
皇后(本/纪)
解题曰袁宏曰宋隐从孙也
冬十月戊子朔帝朝太后于南宫黄门令董萌讼太后
冤曹节王甫杀之(以列/传修)鲜卑寇并州(本/纪)
汉孝灵皇帝建宁四年春正月甲子帝加元服大赦天
下唯党人不赦(以本/纪修)二月癸卯地震(本/纪)海水溢河水清
(本/纪)三月辛酉朔日有食之(以本/纪修)秋七月立贵人宋氏为
皇后(本/纪)
解题曰袁宏曰宋隐从孙也
冬十月戊子朔帝朝太后于南宫黄门令董萌讼太后
冤曹节王甫杀之(以列/传修)鲜卑寇并州(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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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孝灵皇帝熹平元年春三月壬戌安乐文恭侯胡广
薨(本/纪)夏五月己巳改元(以本/纪修)长乐太仆侯览伏诛(以本/纪修)
六月癸巳皇太后窦氏崩曹节等议欲别葬廷尉陈球
太尉李咸固争秋以太后配桓帝(以吕祖谦/标目修)
解题曰按袁氏汉纪将葬曹节等以窦氏之诛不用
太后礼以冯贵人袝桓帝公卿莫敢谏李咸执药上
书曰中常侍曹节王甫等因宠乘势贼害忠良谗谮
故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虚遭无刑之衅被以滔
薨(本/纪)夏五月己巳改元(以本/纪修)长乐太仆侯览伏诛(以本/纪修)
六月癸巳皇太后窦氏崩曹节等议欲别葬廷尉陈球
太尉李咸固争秋以太后配桓帝(以吕祖谦/标目修)
解题曰按袁氏汉纪将葬曹节等以窦氏之诛不用
太后礼以冯贵人袝桓帝公卿莫敢谏李咸执药上
书曰中常侍曹节王甫等因宠乘势贼害忠良谗谮
故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虚遭无刑之衅被以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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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罪陛下不复省览猥发雷霆之怒海内贤愚莫
不痛心武已殁矣无可奈何皇太后亲与孝桓皇帝
共奉宗庙母养蒸庶系乎天心仁风丰霈四海所宗
礼为人后者为之子陛下仰继桓帝岂得不以太后
为母存既未蒙顾复之报殁又不闻谅闇之哀太后
未崩武先坐诛存亡各异事不相逮而恚武不已欲
贬太后非崇有虞之孝昭蒸蒸之仁八方闻之莫不
泣血臣谨冒昧陈诚左手赍章右手执药诣阙自闻
不痛心武已殁矣无可奈何皇太后亲与孝桓皇帝
共奉宗庙母养蒸庶系乎天心仁风丰霈四海所宗
礼为人后者为之子陛下仰继桓帝岂得不以太后
为母存既未蒙顾复之报殁又不闻谅闇之哀太后
未崩武先坐诛存亡各异事不相逮而恚武不已欲
贬太后非崇有虞之孝昭蒸蒸之仁八方闻之莫不
泣血臣谨冒昧陈诚左手赍章右手执药诣阙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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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陛下复母子之恩崇皇太后园陵之礼如遂不省
臣当饮鸩自裁下觐先帝具陈得失终不为刀锯所
裁章省上感其言使公卿更议诏中常侍赵忠监临
众官数百人各相顾望无敢下议廷尉陈球曰皇太
后以旧姓盛德选入椒房宜配桓帝是无所疑忠笑
曰廷尉宜便操笔球遂下议忠省议作色曰陈廷尉
此议甚健欲以蚩球球曰陈窦既冤皇太后无辜被
幽臣常痛之今日言之退而受罪乃臣宿昔之愿也
臣当饮鸩自裁下觐先帝具陈得失终不为刀锯所
裁章省上感其言使公卿更议诏中常侍赵忠监临
众官数百人各相顾望无敢下议廷尉陈球曰皇太
后以旧姓盛德选入椒房宜配桓帝是无所疑忠笑
曰廷尉宜便操笔球遂下议忠省议作色曰陈廷尉
此议甚健欲以蚩球球曰陈窦既冤皇太后无辜被
幽臣常痛之今日言之退而受罪乃臣宿昔之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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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公卿皆从球议奏御节甫复言曰窦氏罪深无以
为比上曰虽犯恶逆后有大德于朕节甫于是不复
言按陈球传太尉李咸时病乃扶舆而起𢷬椒自随
谓妻子若皇太后不得配食桓帝吾不生还矣既议
坐者数百人各瞻望中官良久莫肯先言李咸始不
敢先发见陈球辞正然后大言曰臣本谓宜尔诚与
臣意合会者皆为之愧曹节王甫复争咸乃诣阙上
疏且咸既𢷬椒与妻子诀不应迟回观望其书凡数
为比上曰虽犯恶逆后有大德于朕节甫于是不复
言按陈球传太尉李咸时病乃扶舆而起𢷬椒自随
谓妻子若皇太后不得配食桓帝吾不生还矣既议
坐者数百人各瞻望中官良久莫肯先言李咸始不
敢先发见陈球辞正然后大言曰臣本谓宜尔诚与
臣意合会者皆为之愧曹节王甫复争咸乃诣阙上
疏且咸既𢷬椒与妻子诀不应迟回观望其书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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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范傅通鉴俱不载止载其后疏故备录之
以御史中丞段颎为司𨽻校尉宦者讽颎捕系太学
诸生千馀人(以本/纪修)冬十月宦者诬勃海王悝谋反丁亥
悝自杀(以本/纪修)十一月会稽贼许生称越王遣扬州刺史
臧旻等讨之(以通/鉴修)十二月鲜卑寇并州(本/纪)是岁南匈奴
车儿单于死子屠特若尸逐就单于立(以列/传修)
汉孝灵皇帝熹平二年春二月以光禄勋扬赐为司空
(本/纪)夏六月北海地震(以本/纪修)海水溢(以本/纪修)秋七月杨赐免
以御史中丞段颎为司𨽻校尉宦者讽颎捕系太学
诸生千馀人(以本/纪修)冬十月宦者诬勃海王悝谋反丁亥
悝自杀(以本/纪修)十一月会稽贼许生称越王遣扬州刺史
臧旻等讨之(以通/鉴修)十二月鲜卑寇并州(本/纪)是岁南匈奴
车儿单于死子屠特若尸逐就单于立(以列/传修)
汉孝灵皇帝熹平二年春二月以光禄勋扬赐为司空
(本/纪)夏六月北海地震(以本/纪修)海水溢(以本/纪修)秋七月杨赐免
卷十八 第 24a 页 WYG0333-0242c.png
(本/纪)冬十二月鲜卑寇幽并二州(以本/纪修)癸酉晦日有食之
(本/纪)
汉孝灵皇帝熹平三年春二月以太常陈耽为太尉(本/纪)
秋洛水溢(本/纪)冬十一月臧旻等破许生斩之(以本/纪修)十二
月鲜卑寇北地并州(以本/纪修)
汉孝灵皇帝熹平四年春三月诏诸儒正五经文字刻
石太学门外(以本/纪修)立三互法(以列/传修)
解题曰李石曰三互谓婚姻之家及两州不得交互
(本/纪)
汉孝灵皇帝熹平三年春二月以太常陈耽为太尉(本/纪)
秋洛水溢(本/纪)冬十一月臧旻等破许生斩之(以本/纪修)十二
月鲜卑寇北地并州(以本/纪修)
汉孝灵皇帝熹平四年春三月诏诸儒正五经文字刻
石太学门外(以本/纪修)立三互法(以列/传修)
解题曰李石曰三互谓婚姻之家及两州不得交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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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也谢承书曰史弼迁山阳太守其妻钜野薛氏
女以三互自上转拜平原相是也事见通鉴
夏五月延陵园火(本/纪)鲜卑寇幽州(本/纪)冬改平准为中准
列于内署自是诸署悉以宦者为丞令(以本/纪修)
解题曰平准令丞掌知物贾主练染作綵色属大司
农汉以司农筦经费少府掌私藏其职分矣然宫中
尽属少府而少府犹属丞相御史自光武以山泽盐
铁归郡县宫中私用付之有司章帝以后别立监奄
女以三互自上转拜平原相是也事见通鉴
夏五月延陵园火(本/纪)鲜卑寇幽州(本/纪)冬改平准为中准
列于内署自是诸署悉以宦者为丞令(以本/纪修)
解题曰平准令丞掌知物贾主练染作綵色属大司
农汉以司农筦经费少府掌私藏其职分矣然宫中
尽属少府而少府犹属丞相御史自光武以山泽盐
铁归郡县宫中私用付之有司章帝以后别立监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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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领之自此器用尽付之宦者而大臣不复问矣帝
尝叹桓帝不能作家计曾无私财而专为私蓄吕强
谓中尚方敛诸郡之宝中御府积天下之缯西园引
司农之藏中厩聚太仆之马而所输之府辄有导行
之财势所必至也
汉孝灵皇帝熹平五年夏五月陈耽罢(以本/纪修)闰五月永
昌太守曹鸾坐讼党人弃市诏党人禁锢五属(以本/纪修)冬
十一月光禄勋杨赐为司徒(本/纪)是岁鲜卑寇幽州(以本/纪修)
尝叹桓帝不能作家计曾无私财而专为私蓄吕强
谓中尚方敛诸郡之宝中御府积天下之缯西园引
司农之藏中厩聚太仆之马而所输之府辄有导行
之财势所必至也
汉孝灵皇帝熹平五年夏五月陈耽罢(以本/纪修)闰五月永
昌太守曹鸾坐讼党人弃市诏党人禁锢五属(以本/纪修)冬
十一月光禄勋杨赐为司徒(本/纪)是岁鲜卑寇幽州(以本/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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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孝灵皇帝熹平六年春二月南宫平城门及武库东
垣屋自坏(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平城门洛阳城南门蔡邕曰平城门
正阳之门与宫连郊祀法驾所从出门之最尊者武
库禁兵所藏东垣库之外障
夏四月大旱蝗(以本/纪修)鲜卑寇三边(本/纪)小民为宣陵孝子
者皆除太子舍人(以本/纪修)秋七月卫尉陈球为司空(本/纪)八
月遣鲜卑中郎将田晏等三道伐鲜卑大败(以本/纪修)冬十
垣屋自坏(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平城门洛阳城南门蔡邕曰平城门
正阳之门与宫连郊祀法驾所从出门之最尊者武
库禁兵所藏东垣库之外障
夏四月大旱蝗(以本/纪修)鲜卑寇三边(本/纪)小民为宣陵孝子
者皆除太子舍人(以本/纪修)秋七月卫尉陈球为司空(本/纪)八
月遣鲜卑中郎将田晏等三道伐鲜卑大败(以本/纪修)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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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癸丑朔日有食之(本/纪)京师地震(本/纪)十一月陈球免(以/本)
(纪/修)十二月杨赐免太常陈耽为司空(以本/纪修)鲜卑寇辽西
(以本/纪修)
解题曰赵苞迁辽西太守遣使迎母道经柳城值鲜
卑入寇劫质苞母载以击郡苞出战贼出母示苞苞
悲号谓母曰为子无状欲以微禄奉养朝夕不图为
母作祸昔为母子今为王臣义不得顾私恩毁忠节
唯当万死无以塞罪母遥谓曰人各有命何得相顾
(纪/修)十二月杨赐免太常陈耽为司空(以本/纪修)鲜卑寇辽西
(以本/纪修)
解题曰赵苞迁辽西太守遣使迎母道经柳城值鲜
卑入寇劫质苞母载以击郡苞出战贼出母示苞苞
悲号谓母曰为子无状欲以微禄奉养朝夕不图为
母作祸昔为母子今为王臣义不得顾私恩毁忠节
唯当万死无以塞罪母遥谓曰人各有命何得相顾
卷十八 第 26b 页 WYG0333-0243d.png
以亏忠义尔其勉之苞即时进战贼悉摧破其母为
贼所害苞归葬讫谓乡人曰食禄而避难非忠也杀
母以全义非孝也如是有何面目立于天下遂欧血
而死程颐曰以君城降贼而求生其母固不可然亦
当求所以生母之方奈何不顾而遽战乎必不得已
身往降之可也徐庶于此盖得之矣
汉孝灵皇帝光和元年春二月辛亥朔日有食之(以本/纪修)
己未地震(本/纪)置鸿都门学生(以本/纪修)
贼所害苞归葬讫谓乡人曰食禄而避难非忠也杀
母以全义非孝也如是有何面目立于天下遂欧血
而死程颐曰以君城降贼而求生其母固不可然亦
当求所以生母之方奈何不顾而遽战乎必不得已
身往降之可也徐庶于此盖得之矣
汉孝灵皇帝光和元年春二月辛亥朔日有食之(以本/纪修)
己未地震(本/纪)置鸿都门学生(以本/纪修)
卷十八 第 27a 页 WYG0333-0244a.png
解题曰李贤曰鸿都名也于内置学诸生皆策州郡
三公举召能为尺牍辞赋及工书鸟篆者相课试至
千人焉胡寅曰灵帝好学习春秋而所引以自近者
乃文赋小才书篆末技凶丑细人也所力行而不变
者则禁锢忠良宠任常侍卖官聚货也人君无高
远之志则已苟有高远之志勿谓世无贤人可备师
友求之则至勿谓书无禆补可广德业讲之则明
监汉灵之好文法高宗之典学师成汤之受教慕成
三公举召能为尺牍辞赋及工书鸟篆者相课试至
千人焉胡寅曰灵帝好学习春秋而所引以自近者
乃文赋小才书篆末技凶丑细人也所力行而不变
者则禁锢忠良宠任常侍卖官聚货也人君无高
远之志则已苟有高远之志勿谓世无贤人可备师
友求之则至勿谓书无禆补可广德业讲之则明
监汉灵之好文法高宗之典学师成汤之受教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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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缉熙然后知书之不吾欺也
三月辛丑改元(以本/纪修)夏四月丙辰地震(本/纪)侍中寺雌鸡
化为雄(以袁宏/汉纪修)陈耽免(以本/纪修)六月丁丑有黑气堕温德
殿廷中(以本/纪修)秋七月青虹见嘉德殿前召光禄大夫杨
赐议郎蔡邕等诣金商门问灾异邕坐下狱中常侍
吕强力请乃徙朔方(以纪/传修)八月有星孛于天市(本/纪)九月
太常陈球为太尉(本/纪)冬十月皇后宋氏废以忧死(以本/纪修)
丙子晦日有食之(以本/纪修)十一月陈球免(以本/纪修)是岁鲜卑
三月辛丑改元(以本/纪修)夏四月丙辰地震(本/纪)侍中寺雌鸡
化为雄(以袁宏/汉纪修)陈耽免(以本/纪修)六月丁丑有黑气堕温德
殿廷中(以本/纪修)秋七月青虹见嘉德殿前召光禄大夫杨
赐议郎蔡邕等诣金商门问灾异邕坐下狱中常侍
吕强力请乃徙朔方(以纪/传修)八月有星孛于天市(本/纪)九月
太常陈球为太尉(本/纪)冬十月皇后宋氏废以忧死(以本/纪修)
丙子晦日有食之(以本/纪修)十一月陈球免(以本/纪修)是岁鲜卑
卷十八 第 28a 页 WYG0333-0244c.png
寇酒泉(本/纪)开西邸卖关内侯以下入钱有差(以本/纪修)大鬻
爵至三公(以皇极/经世修)南匈奴屠特若尸就逐单于死子呼
徵立(以列/传修)
汉孝灵皇帝光和二年春三月大鸿胪刘合为司徒(本/纪)
夏四月甲戌朔日有食之(本/纪)尚书令阳球为司𨽻校尉
劾奏太尉段颎及王甫等下狱伏诛球迁卫尉大长
秋曹节领尚书令(以纪/传修)吕强封都乡侯固辞上疏陈事
帝不能用(以吕祖谦/标目修)丁酉大赦天下除党人从祖以下
爵至三公(以皇极/经世修)南匈奴屠特若尸就逐单于死子呼
徵立(以列/传修)
汉孝灵皇帝光和二年春三月大鸿胪刘合为司徒(本/纪)
夏四月甲戌朔日有食之(本/纪)尚书令阳球为司𨽻校尉
劾奏太尉段颎及王甫等下狱伏诛球迁卫尉大长
秋曹节领尚书令(以纪/传修)吕强封都乡侯固辞上疏陈事
帝不能用(以吕祖谦/标目修)丁酉大赦天下除党人从祖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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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以本纪/通鉴修)五月护匈奴中郎将张修斩南单于呼徵
更立右贤王羌渠为单于秋七月修坐徵下狱死(以纪/传修)
冬十月刘合阳球永乐少府陈球步兵校尉刘纳谋
诛宦者谋泄甲申皆下狱死(以本/纪修)板楯蛮反(以本/纪修)十二
月光禄勋杨赐为司徒(本/纪)鲜卑寇幽并二州(以本/纪修)
汉孝灵皇帝光和三年夏四月江夏蛮反(以本/纪修)冬鲜卑
寇幽并二州(本/纪)十二月己巳立贵人何氏为皇后(本/纪)是
岁作罼圭灵昆苑(本/纪)
更立右贤王羌渠为单于秋七月修坐徵下狱死(以纪/传修)
冬十月刘合阳球永乐少府陈球步兵校尉刘纳谋
诛宦者谋泄甲申皆下狱死(以本/纪修)板楯蛮反(以本/纪修)十二
月光禄勋杨赐为司徒(本/纪)鲜卑寇幽并二州(以本/纪修)
汉孝灵皇帝光和三年夏四月江夏蛮反(以本/纪修)冬鲜卑
寇幽并二州(本/纪)十二月己巳立贵人何氏为皇后(本/纪)是
岁作罼圭灵昆苑(本/纪)
卷十八 第 29a 页 WYG0333-0245a.png
解题曰李贤曰东罼圭苑周一千五百步中有鱼梁
台西罼圭苑周三千三百步司马康云皆毕罗之象
并在洛阳宣平门外也
汉孝灵皇帝光和四年春正月置騄骥厩初调民马(以/本)
(纪/修)夏六月庚辰雨雹如鸡子(以本/纪修)秋九月庚寅朔日有
食之(以本/纪修)闰九月北宫永巷署灾(以本/纪修)杨赐罢冬十月
太常陈耽为司徒(本/纪)钜鹿张角以妖术遣弟子诳诱四
方杨赐请散其党会赐罢司徒掾刘陶申前议不省
台西罼圭苑周三千三百步司马康云皆毕罗之象
并在洛阳宣平门外也
汉孝灵皇帝光和四年春正月置騄骥厩初调民马(以/本)
(纪/修)夏六月庚辰雨雹如鸡子(以本/纪修)秋九月庚寅朔日有
食之(以本/纪修)闰九月北宫永巷署灾(以本/纪修)杨赐罢冬十月
太常陈耽为司徒(本/纪)钜鹿张角以妖术遣弟子诳诱四
方杨赐请散其党会赐罢司徒掾刘陶申前议不省
卷十八 第 29b 页 WYG0333-0245b.png
(以吕祖谦/标目修)
解题曰初顺帝时琅邪宫崇诣阙上其师干吉所得
神书百七十卷皆缥白素朱介青首朱自号太平清
领书其言以阴阳五行为家而多巫觋杂语有司奏
崇所上妖妄不经乃收藏之后张角颇有其术焉馀
见通鉴
鲜卑寇幽并二州檀石槐死子和连立(以本/纪修)是岁于后
宫作列肆(以本/纪修)吕彊论私藏及选举不由三公不省(以/吕)
解题曰初顺帝时琅邪宫崇诣阙上其师干吉所得
神书百七十卷皆缥白素朱介青首朱自号太平清
领书其言以阴阳五行为家而多巫觋杂语有司奏
崇所上妖妄不经乃收藏之后张角颇有其术焉馀
见通鉴
鲜卑寇幽并二州檀石槐死子和连立(以本/纪修)是岁于后
宫作列肆(以本/纪修)吕彊论私藏及选举不由三公不省(以/吕)
卷十八 第 30a 页 WYG0333-0245c.png
(祖谦标/目修)大长秋曹节死中常侍赵忠代之(以列/传修)
汉孝灵皇帝光和五年春二月诏公卿以谣言察刺史
二千石虚纠有惠化者二十六人陈耽上言乃拜议郎
三月耽免(以袁宏汉纪吕/祖谦标目修)
解题曰汉官仪曰三公听采长吏臧否人所疾苦还
条奏之顷者举谣言掾属令史都会殿上主者大
言州郡行状云何善者同声称之不善者默尔衔
枚魏纪诏书𠡠三府举奏州县政理无效民为作谣
汉孝灵皇帝光和五年春二月诏公卿以谣言察刺史
二千石虚纠有惠化者二十六人陈耽上言乃拜议郎
三月耽免(以袁宏汉纪吕/祖谦标目修)
解题曰汉官仪曰三公听采长吏臧否人所疾苦还
条奏之顷者举谣言掾属令史都会殿上主者大
言州郡行状云何善者同声称之不善者默尔衔
枚魏纪诏书𠡠三府举奏州县政理无效民为作谣
卷十八 第 30b 页 WYG0333-0245d.png
者免罢之三公倾邪皆希世见用货赂并行强者为
怨不见举奏弱者守道多被陷毁太祖疾之以灾异
博问得失上书切谏天子感悟以示三府责让之诸
以谣言徵者皆拜议郎馀见通鉴
夏五月庚申永乐宫署灾(本/纪)
解题曰续汉志曰德阳前殿西北入门内永乐太后
宫署
秋七月有星孛于太微(本/纪)板楯蛮降(以本/纪修)八月起四
怨不见举奏弱者守道多被陷毁太祖疾之以灾异
博问得失上书切谏天子感悟以示三府责让之诸
以谣言徵者皆拜议郎馀见通鉴
夏五月庚申永乐宫署灾(本/纪)
解题曰续汉志曰德阳前殿西北入门内永乐太后
宫署
秋七月有星孛于太微(本/纪)板楯蛮降(以本/纪修)八月起四
卷十八 第 31a 页 WYG0333-0246a.png
百尺观(以本/纪修)冬十月以太常杨赐为太尉(以本/纪修)
汉孝灵皇帝光和六年夏大旱(本/纪)秋金城河水溢(本/纪)五
原山岸崩(本/纪)
汉孝灵皇帝中平元年
解题曰宋庠纪年通谱是岁张角反出兵获其渠帅
义取自中而平乱云
春二月张角号黄巾贼(以吕祖谦/标目修)三月戊申以河南尹
何进为大将军屯都亭(以纪/传修)
汉孝灵皇帝光和六年夏大旱(本/纪)秋金城河水溢(本/纪)五
原山岸崩(本/纪)
汉孝灵皇帝中平元年
解题曰宋庠纪年通谱是岁张角反出兵获其渠帅
义取自中而平乱云
春二月张角号黄巾贼(以吕祖谦/标目修)三月戊申以河南尹
何进为大将军屯都亭(以纪/传修)
卷十八 第 31b 页 WYG0333-0246b.png
解题曰李贤曰都亭在洛阳
置八关都尉官(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八关函谷(在河南府新安县又寿安/县东北有八关城汉函谷)
(都尉/治)广成(汝州/梁县)伊关(在河南府/伊阳县)大谷(在河南府/颍阳县)轘辕
(在河南府/永安县)旋门(孟州汜水县有旋/门寰宇记作门)小平津(在河南/府巩县)孟
津(在河南府/偃师县)
吕彊请赦党人简刺史二千石能否从之壬子大赦
天下还党人徙者(以吕祖谦/标目修)遣北中郎将卢植讨张角
置八关都尉官(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八关函谷(在河南府新安县又寿安/县东北有八关城汉函谷)
(都尉/治)广成(汝州/梁县)伊关(在河南府/伊阳县)大谷(在河南府/颍阳县)轘辕
(在河南府/永安县)旋门(孟州汜水县有旋/门寰宇记作门)小平津(在河南/府巩县)孟
津(在河南府/偃师县)
吕彊请赦党人简刺史二千石能否从之壬子大赦
天下还党人徙者(以吕祖谦/标目修)遣北中郎将卢植讨张角
卷十八 第 32a 页 WYG0333-0246c.png
左右中郎将皇甫嵩朱俊讨颖川黄巾(以本/纪修)
解题曰张角遣弟子八人使于四方以善道教化天
下转相诳惑遂置三十六方方犹将军号也大方万
馀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大方马元义等先收荆
扬数万人期会发于邺数往来京师以中常侍封
谞徐奉等为内应角弟子唐周上书告之收元义车
裂于洛阳于是以嵩为左中郎将持节与右中郎将
朱俊共发五校三河骑士及募精勇合四万馀人共
解题曰张角遣弟子八人使于四方以善道教化天
下转相诳惑遂置三十六方方犹将军号也大方万
馀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大方马元义等先收荆
扬数万人期会发于邺数往来京师以中常侍封
谞徐奉等为内应角弟子唐周上书告之收元义车
裂于洛阳于是以嵩为左中郎将持节与右中郎将
朱俊共发五校三河骑士及募精勇合四万馀人共
卷十八 第 32b 页 WYG0333-0246d.png
讨颖川黄巾帝因怒诘责中常侍张让等曰汝曹常
言党人所为不轨皆令禁锢或有伏诛今党人更为
国用汝曹反与张角通为可斩未皆叩头云王甫侯
览所为帝乃止馀见通鉴典略曰熹平中妖贼大起
三辅有骆曜光和中东方有张角汉中有张修曜
教民缅匿法角为太平道修为五斗米道后角被诛
修亦亡及鲁在汉中因其民信行修业遂增饰之盖
自桓帝谄事黄老妖民闻风相挺而起示民之方可
言党人所为不轨皆令禁锢或有伏诛今党人更为
国用汝曹反与张角通为可斩未皆叩头云王甫侯
览所为帝乃止馀见通鉴典略曰熹平中妖贼大起
三辅有骆曜光和中东方有张角汉中有张修曜
教民缅匿法角为太平道修为五斗米道后角被诛
修亦亡及鲁在汉中因其民信行修业遂增饰之盖
自桓帝谄事黄老妖民闻风相挺而起示民之方可
卷十八 第 33a 页 WYG0333-0247a.png
不谨乎
赵忠等谮吕彊彊自杀(以通/鉴修)南阳黄巾张曼成杀太守
(以本/纪修)夏四月杨赐免(以本/纪修)朱俊为黄巾波才所败(本/纪)侍
中向栩郎中张钧言宦者下狱死(以本/纪修)汝南黄巾败郡
兵广阳黄巾杀刺史太守(以本/纪修)五月皇甫嵩朱俊与波
才战于长杜破之
解题曰李贤曰长社许州县故城在长葛县西
六月南阳太守秦颉击斩张曼成(以本/纪修)交阯屯兵反
赵忠等谮吕彊彊自杀(以通/鉴修)南阳黄巾张曼成杀太守
(以本/纪修)夏四月杨赐免(以本/纪修)朱俊为黄巾波才所败(本/纪)侍
中向栩郎中张钧言宦者下狱死(以本/纪修)汝南黄巾败郡
兵广阳黄巾杀刺史太守(以本/纪修)五月皇甫嵩朱俊与波
才战于长杜破之
解题曰李贤曰长社许州县故城在长葛县西
六月南阳太守秦颉击斩张曼成(以本/纪修)交阯屯兵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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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贾琮降之(以本/纪修)皇甫嵩朱俊大破汝南黄巾于
西华(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西华县属汝南郡故城在今陈州
项城县西
卢植破黄巾围张角于广宗小黄门诬奏植坐徵抵
罪以中郎将董卓代之(以本/纪修)秋八月皇甫嵩与黄巾战
于仓亭获其帅(以本/纪修)
解题曰水经河水于范县东北为仓亭津
西华(本/纪)
解题曰李贤曰西华县属汝南郡故城在今陈州
项城县西
卢植破黄巾围张角于广宗小黄门诬奏植坐徵抵
罪以中郎将董卓代之(以本/纪修)秋八月皇甫嵩与黄巾战
于仓亭获其帅(以本/纪修)
解题曰水经河水于范县东北为仓亭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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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巳董卓以无功徵诏皇甫嵩讨张角角病死冬十月
嵩与角弟梁战于广宗斩之十一月复斩角弟宝以嵩
为左车骑将军冀州牧(以纪/传修)
解题曰按袁氏汉纪嵩既破黄巾威振天下故信都
令阎忠说嵩曰夫难得而易失者时也时至而不旋
踵者机也故圣人常顺时而动智者必见机而发今
将军遭难得之时蹈之而不发将何以权大名乎嵩
曰何谓也忠曰天道无亲百姓与能今将军受钺于
嵩与角弟梁战于广宗斩之十一月复斩角弟宝以嵩
为左车骑将军冀州牧(以纪/传修)
解题曰按袁氏汉纪嵩既破黄巾威振天下故信都
令阎忠说嵩曰夫难得而易失者时也时至而不旋
踵者机也故圣人常顺时而动智者必见机而发今
将军遭难得之时蹈之而不发将何以权大名乎嵩
曰何谓也忠曰天道无亲百姓与能今将军受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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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收功于末秋旬月之间神兵电扫封户刻石南
向以报威振本朝声驰海外虽汤武之举未有高将
军者也身立高人之功乃北面以事庸主何以图安
也嵩曰夙夜在公心不忘忠何故不安忠曰昔韩信
不忍一餐之遇拒蒯通之说利剑拂其喉乃叹息而
悔今主势弱于刘项将军权重于淮阴赫然奋发因
危抵颓崇恩以绥前附振武以临后伏徵冀方之士
勒七州之众蹈流漳河饮马盟津诛中官之罪除群
向以报威振本朝声驰海外虽汤武之举未有高将
军者也身立高人之功乃北面以事庸主何以图安
也嵩曰夙夜在公心不忘忠何故不安忠曰昔韩信
不忍一餐之遇拒蒯通之说利剑拂其喉乃叹息而
悔今主势弱于刘项将军权重于淮阴赫然奋发因
危抵颓崇恩以绥前附振武以临后伏徵冀方之士
勒七州之众蹈流漳河饮马盟津诛中官之罪除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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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之积虽童儿女子可使用命况厉熊罴之卒因迅
风之势哉天下已顺乃请呼上帝喻以大命混齐六
合南北称制实神机之至决风发之良时方今权宦
群居同恶如市上不自由政出左右庸主之下难以
久居不赏之功谗人侧目(本文作谗人所/贯今用范传语)如不早图
后悔无及嵩惧曰黄巾小孽非秦项之敌也新结易
散非我之能民未忘主而子欲逆求之是虚造不冀
之功以速朝夕之祸孰与委忠本朝虽有多谗不过
风之势哉天下已顺乃请呼上帝喻以大命混齐六
合南北称制实神机之至决风发之良时方今权宦
群居同恶如市上不自由政出左右庸主之下难以
久居不赏之功谗人侧目(本文作谗人所/贯今用范传语)如不早图
后悔无及嵩惧曰黄巾小孽非秦项之敌也新结易
散非我之能民未忘主而子欲逆求之是虚造不冀
之功以速朝夕之祸孰与委忠本朝虽有多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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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废犹有令名死且不朽逆节之论吾所不敢也忠
知计不用乃佯狂为巫(朱熹曰司马光不喜权谋至/修书时颇刚之却不见得当)
(时风俗正当存在/却别作说以断之)
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与先零羌反以金城边章韩遂
为帅(以本/纪修)癸巳朱俊拔宛城黄巾破散(以纪/传修)十二月己
巳改元(以本/纪修)豫州刺史王允上中黄门张让客与黄巾
交通书让以事中允再徵下狱(以本纪及通/鉴目录修)
汉孝灵皇帝中平二年春二月己酉南宫云台灾庚
知计不用乃佯狂为巫(朱熹曰司马光不喜权谋至/修书时颇刚之却不见得当)
(时风俗正当存在/却别作说以断之)
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与先零羌反以金城边章韩遂
为帅(以本/纪修)癸巳朱俊拔宛城黄巾破散(以纪/传修)十二月己
巳改元(以本/纪修)豫州刺史王允上中黄门张让客与黄巾
交通书让以事中允再徵下狱(以本纪及通/鉴目录修)
汉孝灵皇帝中平二年春二月己酉南宫云台灾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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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乐城门灾(以本纪/及注修)广阳门外屋自坏(本/纪)税天下田亩
十钱以修宫室铸铜人时刺史二千石茂才孝廉迁除
皆责助军修宫钱(以吕祖谦/标目修)盗贼并起常山褚燕号黑
山贼乞降拜平难中郎将(以通/鉴修)三月北宫伯玉等寇长
安遣皇甫嵩讨之(以本/纪修)夏四月庚戌大风雨雹(本/纪)六月
以讨张角功封中常侍张让等十二人为列侯(以袁宏/汉纪修)
秋七月皇甫嵩免八月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讨北
宫伯玉(以本/纪修)
十钱以修宫室铸铜人时刺史二千石茂才孝廉迁除
皆责助军修宫钱(以吕祖谦/标目修)盗贼并起常山褚燕号黑
山贼乞降拜平难中郎将(以通/鉴修)三月北宫伯玉等寇长
安遣皇甫嵩讨之(以本/纪修)夏四月庚戌大风雨雹(本/纪)六月
以讨张角功封中常侍张让等十二人为列侯(以袁宏/汉纪修)
秋七月皇甫嵩免八月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讨北
宫伯玉(以本/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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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题曰温出征凉州将行张元要说温曰天下寇贼
云起岂不以黄门常侍无道故乎闻中贵人公卿以
下当出祖道于平乐观明公总天下威重握六师之
要若于中坐酒酣鸣金鼓整行阵召军正执有罪者
诛之引兵还屯都亭以次剪除中官解天下之倒悬
报海内之怨毒然后显用隐逸忠正之士则边章之
徒宛转股掌之上矣温闻大震不能对良久曰非不
悦子之言顾吾不能行如何元乃叹曰事行则为福
云起岂不以黄门常侍无道故乎闻中贵人公卿以
下当出祖道于平乐观明公总天下威重握六师之
要若于中坐酒酣鸣金鼓整行阵召军正执有罪者
诛之引兵还屯都亭以次剪除中官解天下之倒悬
报海内之怨毒然后显用隐逸忠正之士则边章之
徒宛转股掌之上矣温闻大震不能对良久曰非不
悦子之言顾吾不能行如何元乃叹曰事行则为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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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则为贼今与公长辞矣即仰药欲饮之温前执
其手曰子忠于我我不能用是吾罪也子何为当然
且出口入耳之言谁今知之元遂去唐仲友曰东汉
人大抵锐于疾恶拙于虑患否九四有命无咎畴离
祉若无君命而擅行诛杀虽快一时若非覆国则君
子之祸必深元之此言未可为权权以用中非以反
中权以辅正非以害正若人臣而专诛不可谓中正
道之兴废有命而欲以人力胜之其祸必有不可胜
其手曰子忠于我我不能用是吾罪也子何为当然
且出口入耳之言谁今知之元遂去唐仲友曰东汉
人大抵锐于疾恶拙于虑患否九四有命无咎畴离
祉若无君命而擅行诛杀虽快一时若非覆国则君
子之祸必深元之此言未可为权权以用中非以反
中权以辅正非以害正若人臣而专诛不可谓中正
道之兴废有命而欲以人力胜之其祸必有不可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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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者张温尚不能以军法诛董卓况能冒大难而诛
中官乎元于是为失言矣
九月特进杨赐为司空冬十月庚戌薨(以通/鉴修)陈耽及谏
议大夫刘陶坐直言下狱死(本/纪)十一月张温破北宫伯
玉于美阳参军孙坚说温诛董卓不从(以吕祖谦/标目修)
解题曰朝廷以温为车骑将军假节执金吾袁滂
为副董卓为破虏将军与荡寇将军周慎并统
于温并诸郡兵步骑十馀万屯美阳(李贤曰故城/在今武功县)
中官乎元于是为失言矣
九月特进杨赐为司空冬十月庚戌薨(以通/鉴修)陈耽及谏
议大夫刘陶坐直言下狱死(本/纪)十一月张温破北宫伯
玉于美阳参军孙坚说温诛董卓不从(以吕祖谦/标目修)
解题曰朝廷以温为车骑将军假节执金吾袁滂
为副董卓为破虏将军与荡寇将军周慎并统
于温并诸郡兵步骑十馀万屯美阳(李贤曰故城/在今武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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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以卫园陵边章韩遂亦进兵美阳温卓与战辄不
利十一月夜有流星如火照章遂营中骡马尽鸣贼
以为不祥欲归金城卓闻之喜明日乃与右扶风鲍
鸿等并兵俱攻大破之斩首千级章遂走榆中卓于
望垣北(李贤曰县/属天水郡)为羌胡所围粮食乏绝乃于所度
水中伪立𨻳以捕鱼而潜从𨻳下过军(续汉书𨻳作/堰字义同)
比贼追之决水已深不得度时众军败退唯卓全师
而还屯于扶风封𣀗乡侯(李贤曰斄县故城在今雍/州武功县字或作邰音台)
利十一月夜有流星如火照章遂营中骡马尽鸣贼
以为不祥欲归金城卓闻之喜明日乃与右扶风鲍
鸿等并兵俱攻大破之斩首千级章遂走榆中卓于
望垣北(李贤曰县/属天水郡)为羌胡所围粮食乏绝乃于所度
水中伪立𨻳以捕鱼而潜从𨻳下过军(续汉书𨻳作/堰字义同)
比贼追之决水已深不得度时众军败退唯卓全师
而还屯于扶风封𣀗乡侯(李贤曰斄县故城在今雍/州武功县字或作邰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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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公载记卓谓长史刘艾曰关东军皆畏孤无能/为也惟孙坚小戆颇能用人当语诸将使知忌之孤)
(昔与周慎西征慎围边韩于金城孤语张温求引所/将兵为慎作后驻温不听温又使孤讨先零叛羌孤)
(皆知其不然而不得止遂行留别部司马刘靖将步/骑四千屯安定以为声势叛羌更还欲截归道孤小)
(击辄开畏安定有兵故也虏谓安定当数万人不知/但靖也孙坚随周慎行谓慎求将万兵造金城使慎)
(以二万作后驻边韩畏慎大兵不敢轻与坚战而坚/兵足以断其运道儿曹用之凉州或能定也温既不)
(能用孤慎又不用坚自攻金城坏其外垣驰使语温/自以克在旦夕温时亦自以计中也而度辽儿果断)
(蔡园慎弃辎重走果如孤策坚所见与人同自为可/耳但山东大势终无所至杀二袁刘表孙坚天下自)
(服从/耳)
(昔与周慎西征慎围边韩于金城孤语张温求引所/将兵为慎作后驻温不听温又使孤讨先零叛羌孤)
(皆知其不然而不得止遂行留别部司马刘靖将步/骑四千屯安定以为声势叛羌更还欲截归道孤小)
(击辄开畏安定有兵故也虏谓安定当数万人不知/但靖也孙坚随周慎行谓慎求将万兵造金城使慎)
(以二万作后驻边韩畏慎大兵不敢轻与坚战而坚/兵足以断其运道儿曹用之凉州或能定也温既不)
(能用孤慎又不用坚自攻金城坏其外垣驰使语温/自以克在旦夕温时亦自以计中也而度辽儿果断)
(蔡园慎弃辎重走果如孤策坚所见与人同自为可/耳但山东大势终无所至杀二袁刘表孙坚天下自)
(服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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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寇幽并二州(以本/纪修)是岁造万金堂于西园以为私
藏(以袁宏/汉纪修)
汉孝灵皇帝中平三年春二月江夏兵赵慈反(本/纪)以张
温为太尉(以纪/传修)
解题曰三公在外自温始
赵忠为车骑将军(以列/传修)夏五月壬申晦日有食之(本/纪)六
月荆州刺史王敏斩赵慈(以本/纪修)赵忠罢(以本/纪修)冬十月武
陵蛮反(以本/纪修)十二月鲜卑寇幽并二州(本/纪)徵张温还(以/列)
藏(以袁宏/汉纪修)
汉孝灵皇帝中平三年春二月江夏兵赵慈反(本/纪)以张
温为太尉(以纪/传修)
解题曰三公在外自温始
赵忠为车骑将军(以列/传修)夏五月壬申晦日有食之(本/纪)六
月荆州刺史王敏斩赵慈(以本/纪修)赵忠罢(以本/纪修)冬十月武
陵蛮反(以本/纪修)十二月鲜卑寇幽并二州(本/纪)徵张温还(以/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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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修)
汉孝灵皇帝中平四年春二月荥阳贼起三月河南尹
何苗讨破之以为车骑将军(以本纪袁/宏汉纪修)韩遂杀北宫伯
玉边章围陇西夏杀凉州刺史耿鄙汉阳太守傅燮扶
风马腾汉阳王国寇三辅(以纪/传修)张温免(以本/纪修)六月渔阳
张纯张举等反(以本/纪修)护乌桓校尉公綦稠自称天子(以/本)
(纪/修)冬十月零陵观鹄寇桂阳长沙太守孙坚击斩之
封乌程侯(以纪/传修)十二月休屠各胡反(以本/纪修)是岁卖关内
汉孝灵皇帝中平四年春二月荥阳贼起三月河南尹
何苗讨破之以为车骑将军(以本纪袁/宏汉纪修)韩遂杀北宫伯
玉边章围陇西夏杀凉州刺史耿鄙汉阳太守傅燮扶
风马腾汉阳王国寇三辅(以纪/传修)张温免(以本/纪修)六月渔阳
张纯张举等反(以本/纪修)护乌桓校尉公綦稠自称天子(以/本)
(纪/修)冬十月零陵观鹄寇桂阳长沙太守孙坚击斩之
封乌程侯(以纪/传修)十二月休屠各胡反(以本/纪修)是岁卖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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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世传直五百万(以本/纪修)前太邱长陈寔卒(以列/传修)
解题曰许邵少峻名节好人伦多所赏识尝到颍川
多长者之游唯不候寔又陈蕃丧妻还葬乡人毕至
而邵独不往或问其故邵曰太邱道广广则难周仲
举性峻峻则少通故不造也事见通鉴(朱熹曰人之/父祖壁立千)
(仞子孙犹不能保其能守家法况太邱之制行/如此其末流之弊为权臣佐命亦何足怪哉)
汉孝灵皇帝中平五年春二月有星孛于紫宫(本/纪)黄巾
馀贼起于西河白波谷(以本/纪修)三月改刺史为州牧以太
解题曰许邵少峻名节好人伦多所赏识尝到颍川
多长者之游唯不候寔又陈蕃丧妻还葬乡人毕至
而邵独不往或问其故邵曰太邱道广广则难周仲
举性峻峻则少通故不造也事见通鉴(朱熹曰人之/父祖壁立千)
(仞子孙犹不能保其能守家法况太邱之制行/如此其末流之弊为权臣佐命亦何足怪哉)
汉孝灵皇帝中平五年春二月有星孛于紫宫(本/纪)黄巾
馀贼起于西河白波谷(以本/纪修)三月改刺史为州牧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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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刘焉为益州牧太仆黄琬为豫州牧宗正刘虞为幽
州牧(以列/传修)
解题曰刘昭曰孝武之末始置刺史监纠非法不过
六条传车周流匪有定镇秩裁数百威望轻寡得有
察举之勤未生陵犯之衅成帝改牧其萌始大世祖
中兴还遵旧制因兹弥岁六合危动四海溃毙而诸
侯莫敢入伐岂非干强枝弱控制素重之所致乎至
孝灵在位横流既及刘焉矫伪自为身谋盛称宜重
州牧(以列/传修)
解题曰刘昭曰孝武之末始置刺史监纠非法不过
六条传车周流匪有定镇秩裁数百威望轻寡得有
察举之勤未生陵犯之衅成帝改牧其萌始大世祖
中兴还遵旧制因兹弥岁六合危动四海溃毙而诸
侯莫敢入伐岂非干强枝弱控制素重之所致乎至
孝灵在位横流既及刘焉矫伪自为身谋盛称宜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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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伯谓足镇压万里挟奸树算苟罔一时故焉牧益
土造帝服于岷峨袁绍取冀下制书于燕朔刘表荆
南郊天祀地魏祖据兖遂构皇业汉之殄灭祸源乎
此及臻后代任寄弥广委之邦宰之命授之斧钺之
重假之都督之威开之征讨之略晋太康之初武帝
乃诏省州牧虽有其言不卒其事后汉缵继牧镇愈
重据地分争竟覆天下
休屠各胡杀并州刺史张懿遂与南匈奴左部胡合杀
土造帝服于岷峨袁绍取冀下制书于燕朔刘表荆
南郊天祀地魏祖据兖遂构皇业汉之殄灭祸源乎
此及臻后代任寄弥广委之邦宰之命授之斧钺之
重假之都督之威开之征讨之略晋太康之初武帝
乃诏省州牧虽有其言不卒其事后汉缵继牧镇愈
重据地分争竟覆天下
休屠各胡杀并州刺史张懿遂与南匈奴左部胡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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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渠单于子右贤王于扶罗立国人复立须卜骨都侯
为单于(以纪/传修)
解题曰休屠各胡即休屠地也(屠音/除)
夏六月益州黄巾马相自称天子州从事击斩之(以夲/纪修)
秋八月初置西园八校尉以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
统之(以本纪/及注修)
解题曰事见通鉴薛季宣曰书称太保命仲桓南宫
毛俾齐侯吕伋以二干戈虎贲百人逆子剑而诗亦
为单于(以纪/传修)
解题曰休屠各胡即休屠地也(屠音/除)
夏六月益州黄巾马相自称天子州从事击斩之(以夲/纪修)
秋八月初置西园八校尉以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
统之(以本纪/及注修)
解题曰事见通鉴薛季宣曰书称太保命仲桓南宫
毛俾齐侯吕伋以二干戈虎贲百人逆子剑而诗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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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曰王命尹氏南仲太祖太师皇父整我六师王谓
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陈行戒我师旅且太保相也
非南宫之使不得专令兵师齐侯将也非太保之命
不敢擅兴禁旅至于皇父整师尹氏播令程伯出征
则兵无专将将无重权大略可考是以兵满天下居
然若无自后兵皆常聚帅多世守文武异途将相争
长汉氏兵制庶几于古南北二军不能兼万自武帝
置大司马以冠诸将军权始偏重于将遂基王莽之
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陈行戒我师旅且太保相也
非南宫之使不得专令兵师齐侯将也非太保之命
不敢擅兴禁旅至于皇父整师尹氏播令程伯出征
则兵无专将将无重权大略可考是以兵满天下居
然若无自后兵皆常聚帅多世守文武异途将相争
长汉氏兵制庶几于古南北二军不能兼万自武帝
置大司马以冠诸将军权始偏重于将遂基王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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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光武中兴惩创前事而荡无良法其后戚宦迭将
更相倾争然五营畏服中官公卿骈首就戮何进袁
绍不胜其怨于是内置园校阳尊黄门外重州牧实
召边将阉竖虽剪而董卓之祸以成义军四起郡
牧争政而汉三分矣可不戒夫
九月以卫尉董重为骠骑将军(以本/纪修)冬十一月青徐黄
巾复起(本/纪)甲子讲武于平乐观(以本/纪修)
解题曰李贤曰平乐观在洛阳城西
更相倾争然五营畏服中官公卿骈首就戮何进袁
绍不胜其怨于是内置园校阳尊黄门外重州牧实
召边将阉竖虽剪而董卓之祸以成义军四起郡
牧争政而汉三分矣可不戒夫
九月以卫尉董重为骠骑将军(以本/纪修)冬十一月青徐黄
巾复起(本/纪)甲子讲武于平乐观(以本/纪修)
解题曰李贤曰平乐观在洛阳城西
卷十八 第 43a 页 WYG0333-0252a.png
讨虏校尉盖勋中军校尉袁绍谋诛宦官蹇硕惧出
勋为京兆尹(以列/传修)十一月王国围陈仓以皇甫嵩为左
将军督前将军董卓救之(以纪/传修)骑都尉公孙瓒与张纯
战于石门大破之(以本/纪修)
解题曰李贤曰石门山名在今营州西南
勋为京兆尹(以列/传修)十一月王国围陈仓以皇甫嵩为左
将军督前将军董卓救之(以纪/传修)骑都尉公孙瓒与张纯
战于石门大破之(以本/纪修)
解题曰李贤曰石门山名在今营州西南
卷十八 第 43b 页 WYG0333-0252b.png
大事记续编卷十八